經常去爺爺家,聽到很多有趣的故事。有上古的傳奇,也有他的親身經曆。
話說薑子牙點化西伯侯姬昌,薑子牙坐在路邊,說自己走不動了,讓姬昌背背他。姬昌看是個老伯,就背著薑子牙走,一直走了好長一段時間,很累了,就對背上的薑子牙說:“老伯,我已經背你走了一段路了,實在太累了,你下來自己走吧。”薑子牙沒有下來的意思,勸他道:“你再背我走走吧。”姬昌回道:“實在太累了,走不動了。”子牙問:“真走不動了?再走走吧。”姬昌無奈,又背著薑子牙走了八步,停了下來。任子牙怎麼說也走不動了,子牙勸了幾遍不成,便自個下來了。薑子牙對姬昌說:“你背著我走了八百零八步,我保你周朝江山八百零八年。”姬昌聞此大驚,連忙對子牙說:“我再背著你走走吧?”子牙笑了笑,沒有應聲,一切已成定數。
爺爺講完的時候,總會很開心的笑。我們聚精會神的聽,即便是聽了多遍之後,仍然會很認真,這是一種修養。因此,經常可以看到爺爺跟我們笑成一團,我還會煞有介事的問一些問題,其樂融融。
孔子帶學生周遊列國,有次迷路了,正巧遇見一個采桑的婦女,便派子路過去問路。子路上前問路,那婦女看子路是一文化人,便問他是誰,師從何處。子路回說,是孔子的學生。那婦女聽到此,便問子路:“你既然是孔子的徒弟,你回去問問你的老師,這世界上什麼最高,什麼最厚,什麼最香,什麼最臭?”子路想了想:這還用問老師,我就知道。一貫粗魯的做風,立刻回那婦女:“這還用問,天高地厚,米香屎臭。”那婦女聞聽此言,臉色一沉,不再搭理子路。子路灰頭土臉的回去了,路也沒問成,給孔子說明了情況。孔子說:“子路太直。顏回,你去。”顏回便上前去問,那婦女還是問同樣的問題。顏回回那婦女說:“父母為高,兄弟為厚,餓了就香,飽了就臭。”那婦女聞言,甚喜,給顏回指了路。顏回正要回去,那婦女隨口唱到:“南枝窈窕北枝長,夫子行陳必絕糧。九曲明珠穿不過,回來還問我采桑娘。”孔子一行人去的正是陳國。顏回回去稟告了孔子,孔子不解其意,也不管它,一同前往陳國。
到陳國後,陳國國君拿出一個夜明珠,孔子見了,脫口而出:“好寶!”陳國的國君說:“這寶物好是好啊,就是中間的孔是彎的,針穿不過去,沒法掛起來。”讓孔子想解決的辦法,想不到不給解決吃飯住宿的問題。孔子想來想去想不到,突然想起那采桑女的話,便派顏回再回去找那采桑女。
顏回回到原來的路上,發現一顆樹,樹下有人堆了三堆土,便猜這個采桑女的姓氏。樹為木,加個土,便是杜;又是三堆,是不是叫個“杜三娘”啊。顏回想著便往附近的村子裏走,路見一老丈,便問起人來:“你們這是不是有個杜三娘啊?”那老丈,回說:“有啊,剛從這過去。”顏回謝了老丈,繼續走。找到杜三娘之後,正是那采桑女,便問其解決珠子穿線之法。杜三娘笑了笑,說道:“這聖人也有解決不了的問題啊。”於是,告訴顏回將絲線拴在螞蟻的身上,讓螞蟻鑽這個洞,洞的那頭抹上蜂蜜就可以了。顏回趕忙回去,告訴了孔子。
孔子驚歎:“自覺得學得學問也不少了,沒想到,這世間比我學問大的人大有人在啊。”爺爺說,這采桑女便是太上老君所變,學無止境,也就成就了聖人。
很喜歡封神演義中的陸壓,不拘一格的風度,深不可測的道術。老爸講過一個陸壓的傳說,陸壓和燃燈經常在一塊聊天,陸壓很想見燃燈的師爺(即鴻鈞老祖),便問燃燈:“聽說你師爺本事可大,帶我見見唄。”燃燈本不願意,鴻鈞老祖哪是說見就見的。奈何燃燈天性聰明,甚得鴻鈞老祖喜歡,於是燃燈便恃寵引領陸壓去了。陸壓見鴻鈞老祖隻是閉著眼睛不看自己,有點不高興,隨著燃燈的輩分,笑嗬嗬的叫道:“師爺,你睜眼看看我唄。”鴻鈞老祖聽後,嗬嗬笑了笑,說道:“小孩,不看了,你經不住我一看。”陸壓聽後,很不服氣,心想:我這麼大本事,還經不住你一看了!於是一直哀求,鴻鈞老祖終於鬆了口,說道:“好吧,你用足本領啊。”說畢,鴻鈞老祖微張雙眼,隻見有萬道金光從眼睛中迸出,射的陸壓抵擋不住,變回了原形。
讀《封神演義》的時候,就十分感慨陸壓的本領,眾人隻會五行遁術,陸壓居然會光遁,著實厲害。我在想說不定後來道教的光遁就是起源於他。有光的地方他就可以自由來去,怪不得連燃燈都對他敬佩幾分。關鍵還在於,雖為散仙,超出三界之外,卻總是救神仙於急難,真是難能可貴。現實中如果遇見這樣的朋友,千萬不要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