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雞脖子。你不吃?”剛從裝滿零食翻找完的荷葉,見不恨認真寫東西的模樣,隨口就問了出來。
雞脖子?不恨雖然不想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有了這個有關於脖子的外號,但更讓不恨心裏不快的是,這個男人婆性子的家夥是誰啊?!貌似自己並不認識她啊!?
這怪不得不恨,葉虹給白花跟荷葉說了不恨的事情,卻沒有給不恨講過有他們兩人的一些情況。所以不恨給荷葉一個嫌棄又陌生的眼神,繼續去做下節課的課堂預習了。
看到不很這樣一副討人厭的態度,荷葉一股氣就堵在了心口。雖說發育期的女生外形的改變會比男生明顯一點,但荷葉卻是‘另類’。因為不恨除了明顯感覺到荷葉逐漸變得急促的呼吸外,眼角的餘光根本看不到荷葉胸口上的起伏。而在葉虹跟白花思考這幾大袋零食的來源時,發現了一旁荷葉的不對勁,就關切的詢問一番,但荷葉卻沒有理睬兩人的關心,哼了一聲就快步走出教室了。
看著荷葉離開的背影,白花跟葉虹兩人同時把目光鎖定到了不恨的身上。白花從旁邊搬來椅子,葉虹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兩人一左一右地把不恨夾在中間,而不恨卻沒有發覺自己已經被兩人包圍。葉虹伸手抓住不恨手裏的原子筆,白花把白皙的手掌壓在不恨的練習本上,和顏悅色地說。
“同學,可以告訴我,剛剛‘您’為什麼要欺負我的朋友嗎?”
說這話時白花還特地用了‘您’這個尊敬用詞來稱呼不恨。
不恨看著出現在自己麵前不同膚色的兩'隻纖手,又聽到有人在對自己說話,不恨抬頭看向聲音的來源,一張皮膚白皙的臉蛋出現在了不恨的眼裏,五官不算好看,但膚色的確很白。
“欺負?我欺負誰了?”
不恨不明所以,反問著近在咫尺不知名的女孩。然而還沒來得及聽到回答,不恨就被葉虹扭轉頭顱,雖然不能說是天天相見,但是這樣近距離觀看葉虹的臉,不恨不得不說‘真的很好看’。
“她說,你為什麼要欺負荷葉!”
“荷葉?她是……剛剛跑出教室的那個女的?”
不恨還是不明所以,但話說一半,頭腦多餘的猜想,下意識就說了出來,表情還稍帶了些許驚異。
“是的,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你為什麼欺負她了嗎?”
這話是身後的女孩說的。不恨轉過頭去,表情不好看地說。
“我真沒有欺負人,你說我欺負她了,那你說,我怎麼欺負她了?”
“你…你…”
被不恨這麼一問,白花也啞火了,剛才荷葉就隻顧著原地喘粗氣,還沒問出個所以然,就氣鼓鼓地走了,所以現在不恨要自己說出來,白花還真說不出來個型來。還不等不恨欣賞白花的語塞時,葉虹又一次地扭過不恨的頭顱,一副逼問不恨的態度。
“那你說,你怎麼她了?”
“我…我…我沒怎麼她啊!”
不恨被葉虹虎住了,口吃了一會,才弱弱地把話說完。葉虹雙眼直勾勾地盯著不恨,七秒,葉虹放開了抓住不恨原子筆的手,狠狠地甩了不恨一個耳光。
“先收點利息,等我問清楚了荷葉看我回來怎麼收拾你,哼!”
說完就起身離開了,見葉虹離開白花也起身跟了過去,但剛到門口就被葉虹攔了下來,嘀咕幾句後,白花又跑了回來捧起不恨的臉,在不恨的左臉頰上甩了一個耳光,隨後氣鼓鼓地說。
“哼,收點利息。”
“怎麼現在的女孩都沒有女孩子的樣子?”
看著消失在教室門口的兩人,不恨雙手捧著火辣辣的臉,嘟囔著。現在的不恨不用照鏡子,不恨也能想象到自己的臉已經變成了紅蘋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