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沒法有辦法說出更詳細的事。”
“沒關係,先去吃點東西休息一會再說吧。”
多瓦努笑了笑,內心卻在掙紮,口袋裏的銀幣真的不夠多了。
“嗯,那麼那家店如何?”
拉提斯指著這條街盡頭唯一的酒館說道。
“哢。”
海德響指一打,同行的準騎士們立即領略了他的意圖。
多瓦努剛坐到這家名為黑貓的吧台前就被這人高馬大的四方臉老板給鎮住了。
結實黝黑的肌肉,手指上還有各種銳利刀片割破留下的疤痕,一副完全不苟言笑的嚴肅表情,怎麼看都不像是那種特別能侃隨和的酒館老板。
“也許這就是大城市吧。”
多瓦努小聲的給自己暗示,他可不想在少女麵前顯得土包子氣。
“啪!”
三枚銀幣被多瓦努一手拍在桌上,隻見他用著仿佛很隨意的語氣說道。
“老板看著上。酒和麥芽糖是一定要有的!”
“嘿咻!”
老板低沉的號子表示收到,多瓦努忽然覺得很熟悉,哦,對了,老格萊有時候在回應別人時也會發出這樣的聲音。
他不知道這是騎士們訓練時常喊的口號。
剛進門拉提斯的臉色就變得難看起來,這裏的人都是之前見過的麵孔,她開始為自己的部下太能幹而頭疼。
“怎麼了?為什麼一副不開心的樣子?”
菜品已經擺上了桌,並不怎麼餓的多瓦努就著麥芽糖喝了幾口這裏的果酒,發覺拉提斯的鬱悶寫在臉上。
“沒什麼。”
發覺了自己有些失態的拉提斯急忙掩飾道,但是很快她就對多瓦努這特殊的喝酒方式產生了興趣。
“你這麼喝酒,不怕喝醉麼,這裏的果酒度數可不低。還就著糖......”
糖分可是會促進酒精的吸收,身為魔法師的拉提斯自然明白這點。
“嗯?沒關係,沒關係,我十四歲就和人一起拚酒了,酒量完全沒問題。”
多瓦努放下喝完的酒杯,紅著臉說道。
拉提斯想了想也不做規勸,醉了酒的人更容易套出話來,時刻被部下包圍的她也沒心情多說話。
但是她顯然低估了多瓦努的搞事能力。
“為什麼不說話了?”
多瓦努特別希望有人和他聊會,這間酒館的氣氛實在是太過沉悶了,台上的遊吟詩人隻會幹巴巴的撥弄魯特琴。
這也不怪台上那位蹩腳的演奏者,他的本職是名騎士,能用粗大的手指撥出幾個音就算不錯了。
“這裏的演奏的太糟糕了。”
拉提絲隨便找了個讓她不爽的理由說到。
“是麼?那麼看我的。”
多瓦努朝著拉提絲眨了眨眼,起身便走到了遊吟詩人的身邊。
“噓,你這家夥彈的什麼鬼玩意,讓我來。”
這個冒牌貨正愁這樣的羞恥戲何時結束,多瓦努主動要求換人正和他意,毫不猶豫將魯特琴交給了他。
稍稍熱了下手,多瓦努便彈起了北方小調。
也許是之前那位彈的過於蹩腳,相比之下多瓦努的小調悅耳許多,北方獨特的奏法讓這些假客人們感到新穎。
原本悶悶不樂的拉提絲也朝著多瓦努看去,這北方的小調她很久沒聽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