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櫃台慢慢喝了幾杯中等價格的酒。喝的很慢就是想讓手叔著急的等。手叔焦急的看著我“你喝快點不行啊”“酒要慢慢品才有味,除非你不要手機了。我立馬幾口喝玩”
手叔點點頭“好,我等你”喝了一個多小時後手叔負了錢手伸我麵前“手機”
“我說酒喝完我會給你,不過不是現在”手叔一下抓住我手要擰我胳膊“敢玩我是吧”
“除非你不要手機了,不然我立馬賣了”我大吼著。手叔就在我身上摸起來。結果什麼也沒有。我把所有的東西都藏起來了。就防著他威脅我。“手機呢”
“先鬆開我,不然你手機永遠也別想要了”手叔哼了聲鬆開我。我活動了下胳膊“手叔,你看你,這都讓我給威脅到了。至於嘛,手機就在我睡的床枕頭下麵呢,我還要忙你去取就行了”
“別騙我啊我給你說”我點點頭過去櫃台前,林晨他們看著我“你又把手叔耍了,他不剝你皮才怪”
我嘿嘿一笑“沒事,手機我給藏起來了,讓他自己去要吧”沒一會兒手叔氣衝衝的就跑到我麵前。
“小八你又玩我是吧”“沒有啊,真的在枕頭下麵。手叔你這麼好請我吃飯喝酒的你說我能騙你嗎”“那他媽手機呢,還長翅膀飛了不成。你要是不說個原因出來,今天我就讓你裸體在這裏。我裝作一副很怕的樣子“別啊手叔。我騙誰也不能騙你呀對吧”“那手機呢”
“奧,手叔,我知道了。腳叔今天也問我要你手機來著。我說我要還給手叔你就沒給他。後來他好像就去地下室了,不會腳叔給拿了吧”
林晨他們也複合起來“對呀,我今兒還看見腳叔在下麵找什麼呢”“就是,就在我們睡的房間裏”“可能就是腳叔拿走了”手叔氣的臉跟抽筋了一樣抖一抖的“老子草他媽”手叔說完就從地下室走去。
“手叔慢點,別衝動”我站在後麵還補了一句。沒一會兒腳叔邊穿衣服就邊跑了出來。
“我草,誰說的手機我拿的,我草他媽我”手叔那了個凳子就追了出去“給老子把手機還回來”我們就當看了場好戲最後兩人累的氣喘籲籲的跑到我們麵前。
“你們,你們這幫小兔崽子合夥坑我是吧”腳叔累的不行一屁股就坐下了。手叔用凳子指著我“手機呢”我看著樣子趕緊讓小輝掏出手機給手叔。“手叔你看,手機不是在這嗎,今天小輝以為是我的,想捉弄我。結果給弄錯了,把你的拿走了。你看這”手叔拿過手機哼了聲“不跟你們計較”
腳叔看了看我們“你們這幫家夥,累死腳叔我了”這些天就這樣過著。天天打牌,後來又打台球。所以二樓的有一個桌子成了專門給我們娛樂的了。門子哥很少在一起跟我們玩。每次叫他他都說有事要忙。也不知道他一天都在忙啥,反正他從來就沒閑過。有時候打著打著牌接個電話就給走了。虎爺還是有時間就來場子裏看看,別的時間也不知道在幹嘛。我還是有時間就去阿飛那裏看看,想看看還能不能碰到上次碰到的人。
我問守墓老人,老人也說沒看見。回到夜雨皇朝裏門子哥正好在找我們。我們幾個連著手叔腳叔就去了他的辦公室。門子哥給我們發了支煙。猛哥表情有點興奮“門子哥,是不是又有事做啦,快說吧,我都等不急了”
門子哥笑了下“不是,不是,今天來是帶你們去給你們的同學賀喜的”
“同學,誰呀”我們都很不解。
“嗬嗬,就是劉市長的兒子劉宣呀,別說你們不認識啊”“劉宣”我們都很驚訝。“給他賀什麼喜”“你們都不知道吧,劉宣借助他爸在西區把老貓的一個場子買了下來。換成了東方神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