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依琳滿意的點點頭,然後轉過來望著林浩軒他們,淡淡開口:“我不知道你們什麼來曆,我也不想知道,但我要告訴你們,做人不是這樣無恥自私的,獅子開大口的貪婪會讓你們死的很慘!”
說到這裏,岑依琳話鋒偏轉:“當然,岑家不會對你做什麼,但我還是勸告你搬出這條街,因為我要宣布,你們的花店此刻開始失去岑家的保護,因為我們不會浪費精力保護你們這樣的人。”
林浩軒和金槿姸麵麵相覷,似乎從未被岑家保護過!
同時,林浩軒對岑依琳的印象再次變差,因為這女人話語當中總是不忘帶著岑家,而這些街道的巡視和看守基本都是華幫成員!有功為岑家,有過為華幫,岑依琳當之精神領袖還真是風生水起。
想到這裏,林浩軒聳聳肩膀:“看來岑小姐真是恨我!”
岑依琳嘴露譏嘲的搖搖頭,語氣頗為不屑的回應:“恨你?我告訴你,我對你沒有任何好感,但也不會去恨你,因為你還沒有被我恨的資格!我剛才的宣布,隻是不想讓兄弟們的鮮血白流!”
“為你們這些貪婪無恥的人流血,不值當!”
岑崇銳臉露讚色的鼓起掌來,連聲叫好:“姐姐說的太精辟了!這樣的不用咱們動手,我想越幫就會把他們撕碎!”隨後對著林浩軒哼道:“沒有我們的保護,看你們還能熬多久,我勸你們趁早滾蛋吧!”
他本想號召大家不要買林浩軒的花,但想想還是不要自己出言,改天吩咐手下通知臨近商家就可,免得被人認為自己小肚雞腸,他就不信沒有依靠沒有客源的花店,能夠風輕雲淡的撐著開下去。
林浩軒輕輕搖頭,苦笑著歎道:“冤孽!”
幾乎就在他的苦歎中,街道盡頭衝來十幾輛摩托車,不知道誰高喊一聲‘邪童軍’,眾人立刻湧入林浩軒的花店避難,岑家守衛也保護著岑依琳和岑崇銳他們進來,一時之間,小小花店擠滿了人!
金槿姸冷笑一聲,淡淡開口:“你們岑家不是不保護我們嗎?怎麼現在到擠入我們花店躲難?”
岑依琳臉色有點掛不住,但岑崇銳卻冷哼出聲:“躲難?我們隻是暫時借個落腳處觀察敵情,如非我姐姐心慈手軟,感慨他們都是不懂事孩子,我們豈會躲這邪童軍,老子早就一槍崩掉一個。”
金槿姸譏嘲之色越加濃盛,不置可否的笑道:“你們還真是厚臉皮,明擺著打不贏這些邪童軍而當縮頭烏龜,卻偏偏扯出自己仁心仁義的嘴臉,有本事你出去勸告他們放下屠刀,我就服你。”
岑崇銳想要發火,最終還是忍耐下來!
他雖然熱血衝動,但在大事麵前還是分得清輕重,邪童軍戰鬥力不強也以冷兵器為主,隻是勸告他們放下屠刀卻無異於做夢,天知道這些邪童軍哪裏少根筋,對胡誌鳴的忠心遠非普通人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