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她們的呆滯目光和遲鈍反應,就可以知道遭遇了何等的凶殘對待,林浩軒甚至能捕捉到她們臉上久遠的淚痕,想象得出她們曾反抗曾哭喊,但在畜生般的人販子麵前,卻顯得徒然無力和慘白。
所以她們絕望到底後,心就難於複蘇!
或許是感受到了陽光空氣,床墊上的女孩本能發出痛苦的呻……
其餘少女似乎感覺也聞到了淡淡海洋氣息,麻木的調轉麵孔望向門口,她們自始至終沒有喊叫也沒有悲傷,徹底的麻木徹底的呆滯望著林浩軒他們,昔日靈動的眼神沒有丁點色澤,讓人憐惜。
金槿姸甚至別過臉去,一抹淚水在風中飄散。
林浩軒脫下單薄的外衣,戢南天也脫下大衣,所有岐門兄弟也都解下衣服,林浩軒拿過衣服躍上集裝箱,少女們沒有躲閃也沒有笑意,就好像已經習慣任何男人進出她們中間,這讓林浩軒再次心痛。
遭受多大的傷害,才會讓她們沒有羞恥之心?
林浩軒把衣服一件一件披在少女們的身上。
最後,他拿著一件衣服跪在床墊旁邊。
跪!是因為覺得隻能用跪才算不冒犯,隻能用跪才能告罪自己的姍姍來遲,他沒有半點邪念的扶起被糟蹋的少女,把單薄外衣披在她身上,少女感覺到有人在碰自己,身子下意識一陣掙紮。
但她身上沒有多少力氣,不一會又安靜下來。這麼小的集裝箱關押那麼多人很容易讓人乏力,而且她的臉上有饑色,或許是怕她們吃飽了鬧事,這批米國人讓她們永遠處於饑餓乏力的狀態。
林浩軒輕拭她眼角未幹的淚水,柔聲安慰:“別怕!別怕!你們可以回家了!”
少女聽見回家兩個字,眼神呆滯的看著林浩軒的臉,好一會才大聲痛哭起來,這哭聲似乎就是一個解咒,讓數十名少女恢複了一些意識,她們抓著身上的衣服哭泣起來,讓人心裏酸楚無比。
林浩軒輕輕歎息,向戢南天打出手勢!
戢南天知道林浩軒的意思,眼裏立刻閃出殺伐之光!
林浩軒的手勢,煥發出巨大的殺機!
躺在地上因疼痛不能說話的米國人,瞬間感覺到一種浸透到骨髓的寒意,想要掙紮著說些什麼卻被岐門兄弟死死踩住,戢南天環視貨船甲板兩眼,立刻讓岐門兄弟拖起五名米國佬向盡頭走去。
他不能讓那些少女們,再見到這些人渣的嘴臉!
過程很…很暴力!
戢南天讓讓岐門兄弟按住三名米國人,麵向夕陽落下的西方,似乎感覺到撲麵而來的死亡氣息,這批米國人死命的掙紮,還不斷的爆喊著:“我們是米國人,你們不可以對我們私自執刑!”
“我們要自首,我們要向法院請罪!”
“你們擅自動刑,是要掉腦袋的!”
“你們沒有權利剝奪我們性命!沒有權利!”
戢南天沒有理會他們的喊叫,高高的舉起砍刀,刀刃在陽光下閃爍著淡淡金輝,然後怒吼出聲,刀起刀落。
隨後,三具魁梧龐大的屍體就伴隨著他們的罪惡轟然倒地,剩餘的兩名米國人頓時被嚇得暈倒在地。
戢南天的眼裏閃過一抹凶狠,像是殘狼般凝視他們。
這兩名米國人是從少女身上拖下來的,所以戢南天格外仇恨他們。
在戢南天的授意之下,兩名米國人被澆水清醒過來,並塞進一個小集裝箱,最後就被岐門兄弟推進了海裏,於他們犯下的罪行來說,砍掉腦袋已不能解眾人心頭之恨,所以采取最殘酷的手段。
戢南天要活活淹死他們,讓他們一步一步感受死亡!
此時,裹著衣服的少女在金槿姸和岐門兄弟的安排中緩緩走出集裝箱,每個人嗅到新鮮的空氣都淚如雨下,抽泣著向停靠的快艇走去,在碼頭上,五部大巴已經悄然而至,上麵有衣服有食物。
林浩軒站在集裝箱上沒有跳下來,他像是一尊大理石雕刻的石像凝視西方,宛如再大的驚濤駭浪也無法摧毀他的挺拔,直到戢南天走到身邊,低聲喚出才緩過神:“南天,事情都處理好了嗎?”
戢南天點點頭,呼出一口長長的悶氣:“都處理好了!總共十個集裝箱,關押了近四百人,十五六歲的少女有三百三十名,十一二歲的孩子有五十多名,其中大半人都處於精神惶恐中!”
“三十多名少女被侵犯過,還被拍了照片和錄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