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自然不會給他們機會,一刀直落的劈向拿匕首的成員。
左邊家夥條件反射的舉起匕首一擋,“當”的一聲,匕首竟然斷成了兩截,矮壯胖子的刀勢卻絲毫沒有減弱的劈在他額頭上,撩起一片血花,這名清首幫眾死不瞑目的倒下。
為首者也沒想到,對方不起眼的刀那麼鋒利,那麼霸道。
死去的清首幫眾頭上濺起的鮮血飛到了掏槍成員的眼睛,掏槍成員眼睛一陣模糊,剛用手摸幹淨,槍還沒有舉起,矮壯胖子的短刀已經刺進他的喉嚨,鮮血‘嘩啦,嘩啦’的流了出來,
這個清首幫眾似乎很痛苦,他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隻是那麼一瞬間,三個人都已經被靜靜的殺了,而對方沒有丁點變化丁點受損,身上甚至沒有一滴鮮血,像是地獄裏麵的勾魂使者。
為首者也是目瞪口呆,甚至忘記自己要反抗。
等醒悟過來時,他的脖子已經被矮壯胖子死死卡住,同時耳邊傳來陰森森的話:“別喊叫,也別反抗,你現在有兩個選擇,要麼被我捏碎喉嚨,要麼就帶我去李登悔的麵前,聽到沒有?”
這名清首幫頭目感覺到呼吸停滯,忙點點頭。
矮壯胖子露出滿意的笑容,輕輕咳嗽了兩聲,隨即就發生讓清首幫頭目震驚的事,牆角處堆著的屍體紛紛散開,除了上麵四五具是廚師屍體,其餘都是活生生的人,雖然臉上都塗有血跡。
顯然,這些都是塗家餘孽。
這次行動成敗事關自己身家性命,所以塗家雙刀也安排了不少探子監控酒樓情況,當見到岐門公然來酒樓鬧事時,他們心裏就充滿了興奮和期待,希望岐門把清首幫引出去來個兩敗俱傷。
誰知,何育濤忽然爆出廚房有伏擊。
接到混合在老大們當中的探子消息,塗家雙刀立刻大驚失色,但他們並不認為是被林浩軒算計,隻以為是哪個環節出現差錯被敵人把握,於是迅速讓塗家餘孽原路撤退,同時迅速堵上大門。
就當斷後的塗家雙刀要鑽入洞口時,他們忽然想到外麵可能也有敵人包圍,竟然裏外都難免血戰,那不如鋌而走險混亂刺殺李登悔,於是思慮之下,兩人領著十餘名塗家餘孽裝扮成屍體。
想不到,還真讓他們賭對了。
於是塗家雙刀讓人看住清首幫頭目,自己則迅速換上清首幫的衣服,隨後拉過小頭目低聲嘀咕起來,最後開口道:“記清楚沒有?記得按照我們吩咐的去做,否則老子就扭斷你脖子!”
清首幫頭目額頭滲出汗水,知道這些人要混進去刺殺幫主,雖然他知道這會給自己帶來滅頂之災,但現在受製於人也實在沒有辦法,於是隻能點點頭道:“明白,我會配合你們的。”
塗家雙刀還拍拍自己鼓鼓的腰部,陰森森的威嚇道:“別想著到時候再反水示警,告訴你,老子懷裏有手雷,你膽敢臨時變故讓我們被圍殺,我保證拉上你去見閻王,你,明白嗎?”
清首幫頭目呼吸微滯,機械的點點頭:“明白,明白!”
風忽然從門口灌入進來,帶來陣陣的寒意。此時,何育濤正領著人來到酒樓門口,目光平靜的向陳師師問道:“有沒有什麼動靜?”
陳師師凝視著這個滿臉平靜的悲戚男人,輕輕搖頭歎道:“沒有任何動靜,但越是如此就越讓我擔心,岐門怕是有更大的行動爆發,唯一的好消息,兄弟們找遍附近大廈都沒見到狙擊手。”
何育濤嘴角微微翹起,冷冷開口:“林浩軒敢來,我就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陳師師心裏凜然,她感覺到何育濤似乎變了個人,凶殘嗜血,正想要說些什麼時,耳麥傳來了急促的聲音:“陳堂主,我們在臨街華一路發現近兩百敵人,他們向我們發起了攻擊,請求支援。”
陳師師馬上對著耳麥,神情肅穆的發出指令:“你們盡量纏住他們,支援馬上就到!”隨後又轉換頻道下令:“二組,三組,你們以最快的速度趕赴華一路,務必配合四組把敵人圍殺。”
耳麥傳來回應:“明白!”
何育濤則微微皺起眉頭,出聲問道:“師師,四組有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