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首幫領隊把他們全部推下去,同時怒聲罵道:“廢物,快追啊!他有槍,你們也有槍啊!”隨後又拿起電話:“敵人下去了,給我封鎖住停車場,不明人士一律槍殺,對了,一樓。”
十餘名清首幫眾接到指令,全都行動起來。
此時,林浩軒他們已經下到大廳了,敵人從停車場上來就有他們的人留守,林浩軒不想跟他們過多糾纏就決定從一樓離開,大廳內的護士和醫導,目瞪口呆的看著這四個人以及染血的床單。
喬永魁麵無表情的樣子,還有身上散發出來的冰冷氣息,讓他們下意識的讓開道路,林浩軒他們剛出到門口,就見到有輛清首幫的白色轎車停在路邊,裏麵正鑽出陳師師和兩名清首幫眾!
林浩軒輕輕微笑,喃喃自語:“還真會雪中送炭啊!”
他大步流星的走向陳師師,喬永魁把床單遞給飛鷹堂兄弟,還順手指指清首幫的白色轎車,隨後就跟上了林浩軒,後者在兩米的時候抬起頭笑道:“陳小姐,好久不見了,氣色還是不錯啊?”
聽到林浩軒的聲音,陳師師身軀巨震。
她望著那張溫潤的笑臉,條件反射喊道:“林浩軒?”
此話道出,她身邊的兩名清首幫眾立刻伸手摸槍,但剛剛碰到腰部就感覺到胸口痛疼,低頭望去,厚實衣服包裹下的胸膛正流淌著鮮血,而喬永魁手中的鐮刀尖上,也滴落著殷紅的液體。
“別輕舉妄動,那會萬劫不複!”
林浩軒聳聳肩膀,輕輕笑道:“陳堂主,想不到我們又見麵了,不過今天怕是沒時間跟你閑聊,改天有空我再找你敘敘舊,同時告知何育濤的屍體在何處,好讓清首幫能夠給他收斂屍骨。”
陳師師眼裏射出怒火,但在喬永魁凝視下卻不敢掏槍。
此時,飛鷹堂兄弟正走到白色轎車前,車剛剛熄火,開車的司機是一個胖子,此刻正坐在座位上,搖頭晃腦的悠閑吹著口哨,忽然瞅見出現在他麵前的飛鷹堂兄弟,口哨聲就像是被利刃斬斷。
努著的嘴唇和瞪圓的眼睛,成了一幅極其滑稽的搞怪表情。
飛鷹堂兄弟以一種行雲流水的動作舉步、抬手、開槍,整個過程完美流暢,但同時又觸目驚心,隨著清脆槍聲,司機的身子猛的一抖便倒在了方向盤上,把車喇叭壓的發出刺耳尖利的長鳴。
飛鷹堂兄弟迅速打開車門,先把包裹著岑波的床單扔進去,同時把司機屍體拉出來扔在地上,然後自己坐進駕駛室的位置,等到林浩軒他們也坐進了車後座,一踏油門像箭一般的疾駛而去。
陳師師望著轎車,死死攢緊拳頭:“林浩軒,我要殺了你。”
岑波被林浩軒讓人從醫院帶走,而且地上橫死了兩名保鏢。
這個消息像是風似的傳遍黑白兩道,再次掀起了震驚,在眾人的記憶和陳師師的敘述中,牛至尊他們很快知道是林浩軒下的手,看著床上殘留的大片鮮血,就是傻子也知道岑波飽受過折磨。
於是,大家都為岑波的生死擔心起來。
收到消息的岑啟明急紅了眼,發出指令讓全靈灣的岑家勢力尋找兒子,同時不顧數十年交情向牛至尊發火,指責他龐大勢力卻無力保護兒子,還表示他如果不想法從林浩軒手裏救回岑波。
他就會讓虎哥他們行動。
牛至尊雖然不滿岑啟明的要挾態度,但也知道他愛子心切才會氣急敗壞,何況岑波也是從自己眼皮底下消失,於是他勒令李登悔發動人手四處尋找岑波,同時召見宇文默琪進行部署。
宇文默琪是在岑波消失的當天晚上,帶著十餘名精銳出現在有鳳來儀閣聽候指令,這次輪到牛至尊在大廳走來走去了,轉了十餘圈後歎道:“默琪,咱們要提前行動了,要盡快幹掉林浩軒!”
宇文默琪微微皺眉,壓低聲音道:“牛先生,時機到了嗎?”
牛至尊的老臉上劃過苦笑,輕輕歎道:“計劃不如變化,我們沒有時間了,現在整個靈灣被林浩軒和青幫搞得雞飛狗跳不得安寧,這些日子死傷早已經超過千人,咱們必須要采取措施了。”
宇文默琪點點頭,出聲道:“先打擊青幫?”
牛至尊毫不猶豫的搖搖頭,直接否定回道:“青幫有馬道這個殺手鐧!咱們在貨船和人質安全之前無法動她,所以我們必須盡快解決林浩軒,為靈灣減少點麻煩,你可有把握?”
宇文默琪稍微思慮,點點頭道:“隨時可以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