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輛麵包車戛然而止,喬永魁拿起望遠鏡掃視。
“岐少有令,今夜,三光!”
命令通過無線電傳了出去!
夏明向左右兩側打出手勢,夏元和天光立刻率人從兩邊包抄過去。
槍聲四處響起,夏明扶了扶紅外線眼鏡,氣勢磅礴的步入夜總會的大堂,入眼的是滿地血泊,男男女女的屍體倒了在各個角落。
好些好在抽搐,顯然沒有完全死去。
夏明動作利索的領著兩名親信向裏麵走去,到現在為止,他根本沒有機會射出一槍,瘋狂的飛鷹堂的兄弟隻留給他一片狼籍,奶奶的!照這樣殺下去,老子豈不是打醬油?
就在這時,樓上疾然撲下兩個身影。
從對方的來勢和動作,夏明判斷出這是兩名強手,而且他們肯定是知道驚變後就藏在暗處,等待機會擊殺後麵掃尾的自己,麵對魚死網破的敵人,夏明沒有絲毫驚慌,反手拔出匕首射了出去,上身同時向後仰起。
匕首劃著華麗弧線,沒入左側敵人前胸。
在對方發出慘叫的時候,夏明險險躲過右側敵人劈出的短刀,同時膝蓋向上勢大力沉的頂起,砰的聲響,撲來的敵人被夏明狠狠頂在腹部,向側狼狽的摔倒下去,還沒發出嚎叫,飛鷹堂的兄弟已經把槍頂在他額頭上。
夏明出腳把他踹翻,鄙夷的開口:“敢偷襲老子?”
這名敵人表現的還算硬朗,不僅沒有屈服在飛鷹堂的兄弟的槍下,還死死盯著夏明用閩南語咒罵著他,夏明雖然聽不懂他說些什麼,但從其神態判斷出是在罵人,當下用衝鋒槍狠狠的砸在他嘴巴,前後十餘下。
每下都是用盡全力,這名敵人頃刻被砸得滿嘴鮮血。
夏明臉帶微笑的揮手讓人把他提起來,然後用標準的普通話開口:“你嘴巴還挺硬的,不僅敢偷襲老子還敢罵老子,今晚就殺雞拜拜猴子!”隨後向飛鷹堂的兄弟吩咐:“把他押出去,吊死在門口的旗杆上!”
飛鷹堂的兄弟點點頭,立刻把死命掙紮的敵人拖了出去。
不到兩分鍾時間,用消防水管做成的繩子就套上這名敵人的脖子,隨後扔在門口的旗杆上吊了起來,敵人垂死掙紮的晃動著身軀,但動作幅度隨著時間漸漸變小,最後就毫無動靜的在旗杆搖曳,成為午夜吊屍。
夏明掃過兩眼,滿意的點點頭。
他正要向裏麵走去的時候,不小心踢到旁邊的單人沙發,隨即聽到後麵有沙沙作響的動靜,他好奇的繞了過去,看到櫃台下麵藏了一個身穿旗袍的女人,是個漂亮的女孩子,五官清秀,隻是臉上一點血色都沒有。
她清澈的眼睛裏全是驚慌和害怕。
接觸到夏明血紅猙獰的眼神,旗袍女人本來繃緊的身體瞬間癱軟,夏明溫柔的把右手伸了過去,在她光滑的臉蛋劃過,女人止不住的哆嗦了下,斷斷續續的說:“大,大哥,饒了我,我才上班兩天,我什麼都……”
夏明細細審視女人,感覺她長到有點像嘉欣。
他不緊不慢的拍拍旗袍女人的腦袋,眼光落在她若隱若現的白皙大腿,正想要說些什麼時,卻聽到身後傳來了腳步聲,夏明扭頭回望過去,喬永魁正大步流星的走過來,起來開口:“老大,這女人才上班……”
他話還沒說完,喬永魁就舉起右手。
一道寒光從夏明麵前劃過沒入旗袍女人的她脖子,貌似嘉欣的女子哀嚎倒地,在夏明的詫異中,喬永魁已經陰沉著臉喝道:“你違反命令,差點害死自己,回去給我關禁閉。”
夏明神情立刻變得肅穆,隨即回頭審視旗袍女子。
隻見她流淌的屍體中,右手緊緊隱藏在後麵,夏明過去把她踢了開來,一把銀灰色短槍赫然入目,夏明這才明白自己剛才差點遭了暗算,當下臉色巨變的站起來,像是暴走的獅子向前衝去,手裏的衝鋒槍四處點射。
在某個陰暗角落,他又見到一名女孩。
他這次沒有任何廢話,左手抽出皮靴裏的短刀,右手抓住女孩子的頭發猛然一扯,刀鋒劃過鮮血濺射,他麵無表情的舔掉刀口的血珠,見到靴子上處處都是血,腳底更是如此,於是在地毯擦拭幹淨才再向前衝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