竭盡全力掙脫林浩軒蹂躪的冷靈月,左手結成無名手印想要把男人就地拍死,她甚至還以最快的速度把守房門通道,誰知林浩軒在早就有所防備,像是兔子般的從窗戶跳了出去,隨即就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冷靈月氣得胸膛起伏不定,眼裏再無淡定清明之色。
這小子,開窗不是為了透氣,是為了跑路!!
此時,劉忻卻臉色凝重,在淩平大廈不斷的轉著圈圈,因為他剛剛收到線報,楨林花園又向雲林據點增兵八百,至此清首幫在雲林人手已經超過兩千人了。
黑雲壓城,大戰似乎一觸即發。
其實林浩軒並沒有跑遠,他就躲在樓下角落。
不出他所料,冷靈月也很快從窗戶優雅落下,幾個起落就走出了酒店範圍,林浩軒的目光始終跟隨在她身上,眼裏有著自然流露的惆悵,那份清逸淡然的身姿在燈光下漸漸拉長,最後幻化成淡淡的影子直至消失。
林浩軒咬咬嘴唇,轉身向酒店餐廳走去。
期間,劉忻帶來電話,劈頭就喊道:“岐少,清首幫大軍壓陣啊!”
林浩軒漫不經心的聽完他彙報,最後不置可否的回答:“劉堂主,清首幫也就兩千餘幫眾,何必大驚小怪呢?青幫子弟在雲林也有兩千人,難道它真敢衝進來生死決戰?”
“你不必太在意,壓縮人手提高警惕足矣!”
這番話說得劉忻茫然無措,其實林浩軒心裏當然知道事態嚴重,但他不能自亂陣腳的讓青幫子弟人心惶恐,所以擺出不以為然的態度寬慰劉忻,何況現在除了集中兵力嚴防死守,也確實沒有好的方案抗拒對方。
掛斷電話後,林浩軒凝望吞噬萬物的夜空,喃喃自語道:“打吧,打吧,越亂越好!”
五分鍾後,林浩軒坐在岑藝虎麵前,自顧自的連喝了三杯酒,待他正要倒上第四杯的時候,岑藝虎善意的按住酒瓶,苦笑著向他開口:“岐少,是不是被那女子添了堵啊?你怎麼喝水般的喝酒啊?這是五十六度啊!”
林浩軒把酒杯拋在桌上,拿起焦黃的乳鴿啃起來。
岑藝虎給他遞了兩張紙巾,壓低聲音道:“岐少,怎麼了?是不是事情有點麻煩?白衣女子要你限期交出七星劍?都是岑藝虎不好,送禮給岐少送出了麻煩,還是由我扛回這筆糊塗賬吧,我明天找清首幫要劍。”
林浩軒把骨頭吐在紙巾裏,呼出悶氣回答:“七星劍,一定要從清首幫手裏拿回來!”
岑藝虎鄭重的點點頭,頗為心疼的開口:“沒錯,拿回來,否則就便宜清首幫了,那可是白花花的二十多個億啊,豈能這樣便宜了李登悔?岐少,我明天再聘請人手攻擊清首幫,一直打,打到李登悔吐出來為止!”
林浩軒輕輕搖頭,淡淡回道:“虎爺,咱們做個交易吧,如果你幫我把七星劍奪回來,我拿五十個雲娜場子來謝你。
無論你用什麼辦法什麼手段都行;但有個前提,你不能在雲裏生事,不能在雲裏對付清首幫,因為那會破壞我的全盤計劃!”
岑藝虎重金聘請地方暴徒攻擊清首幫,這讓林浩軒生出漠視生命的感覺,更重要的是,如果岑藝虎不擇手段的打殘了雲裏清首幫,李登悔很可能提前狗急跳牆,到時候派出百餘人去襲擊民居聚集地,自己可就麻煩了。
因為晁天王他們還沒安排妥當,無力掌控所在地的情況。
岑藝虎本來暗感七星劍跟自己無關,畢竟討回或者不討回都是林浩軒的事了,剛才喊著報複清首幫也隻是場麵話,誰知道,林浩軒竟然向他提出了交易,雖然五十個場子油水不多,但對自己穩固雲娜卻是意義重大。
當下,岑藝虎眼珠子轉了幾圈,拍著桌子回道:“岐少,什麼場子不場子的,你放心,半個月之內,我保證把七星劍從李登悔手裏要回來,讓岐少可以向那白衣女子有個交待,也可以減少岑藝虎的愧疚之情!”
林浩軒輕輕微笑,緩緩開口:“那就辛苦虎爺了!”
岑藝虎鄭重的點點頭,給林浩軒倒上滿滿的醇酒,然後兩人相碰喝下,直到烈酒落進肚子裏麵,老岑才感覺整個事情著實有些荒謬,自己好好價值兩億的貨,轉來轉去最終還由自己追回,但其中卻牽涉出很多東西。
林浩軒拿消毒餐巾擦拭雙手,然後起身告辭。
臨走之時,林浩軒還不忘記叮囑:“虎爺,你千萬要記得,不要在雲裏找清首幫晦氣,因為那些兔崽子是我的囊中之物,如果你想給李登悔顏色看看,可以去其它地方如弘港等地,相信都有清首幫的產業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