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合他們喊聲震震的氣勢,足於把普通人的膽子嚇破,但他們麵對的是炎鐸,他向側輕輕挪動腳步,鋼槍自下而上的劃出弧線,在敵人衝到麵前之際就先快半拍劃破他們的咽喉,妖異而鮮紅的血珠散落在四周。
屍體轟然倒地,後麵的兩名敵人眼含怒火,正要淩空揮刀劈來,發現炎鐸已經撲到他們的眼前,還沒來得及發難,鋼槍又毫不留情的斬殺在他們的胸前,沒有絲毫的留情,就讓他們鮮血四濺的倒在地上。
兩人的強悍不僅沒有讓敵人退卻,反而變得更加瘋狂。
一名小頭目抽了個冷空子,向林浩軒鬼鬼祟祟的貼了過去,剛剛靠近就被林浩軒發現,林浩軒掄起戰刀劈下,麵對勢大力沉的攻擊,小頭目隻能舉刀抵抗,隻聽‘哢嚓’一聲,刀斷人傷,無名寶刀已經砍在他的肩膀上。
林浩軒隨即旋身出腳,踢在他的胸口上,手裏的寶刀也順勢劃過圍殺來的青幫幫眾,刀刀見血,無數聲慘叫響起。短短片刻,林浩軒和炎鐸的華麗配合之下,地上就躺滿了七十多具屍體,鮮血隨著雨水流淌在街。
青幫幫眾終於畏懼了,望著漸漸靠近的兩人,止不住的向後退卻,林浩軒完全無視他們的存在,眼睛盯著五十米外的黃車,原本氣定神閑的家夥現在變得目瞪口呆,就連雨水打在臉上也沒有了感覺,掌心甚至出汗。
因畏懼而瘋狂,黃車怒吼了起來:“殺了他們!”
青幫幫眾鼓起勇氣,提著砍刀正要衝上來的時候,他們忽然發現,渡愁酒肆又湧出了幾十號人,身襲黑裝的向他們壓了過來,步伐整齊歸臉上相似的冷漠無情,手裏提著的玄鐵砍刀陰森烏黑。
雖然人數相比他們還是少得可憐,但這幾十號死士發出的氣勢,卻讓人油然感覺到畏懼,再大膽的人,如果見到幾十具死屍向自己靠近,都難免生出恐懼,這是本能而非膽小,而岐門死士的陰沉又比死屍還可怕。
青幫幫眾終於畏怯了。
林浩軒和炎鐸的強悍已經震撼了他們,原來以一抵百並不是神話,再來上這幾十號可怕的家夥,他們由衷的感覺到絕望,他們不怕血腥,不怕死亡,但怕完全沒有機會勝利的血腥,完全沒有希望的死亡。
不遠處的高樓套房,臨窗站著三個人,正用望遠鏡觀看著酒肆的畫麵,雖然雨水很大,但在軍事專用望遠鏡前還是顯得很清晰,其中靠在牆壁上的男子,搖晃著手中的咖啡,笑道:“陳建傑,我兄弟如何啊?”
靠牆壁的人正是劉吉虎,依舊聚精會神觀戰的人就是他的戰友陳建傑和李昂,聽到劉吉虎的話,陳建傑輕輕歎息,苦笑著回答:“你這個兄弟,實在太變態了,咱們三個人加起來,恐怕都不夠人家打。”
李昂也抬起頭,眼裏蘊含著沒有消去的震驚,喃喃自語:“別說咱們三個,就是首華軍區的十大變態牛人,加起來也未必能夠拚過那小子,看看人家的身手,殺幾百人宛如切菜般容易,而且是正麵衝殺。”
陳建傑和劉吉虎明白他的意思,像林浩軒和炎鐸提著冷兵器砍幾百人,顯得非常不可思議,甚至可以說是詭異。
強風從窗縫中擠了進來,冰冷著眾人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