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間人嚇的跳起來,忙向沙發之人問道:“丁老板,你這是什麼意思?”
丁基高哈哈大笑,他沒有直接回答中間人的話,而是把目光轉向林浩軒,意味深長的道:“岐門應該理解,幹我們這行,必須要小心”
說著,他向年輕人點了點頭。
兩名年輕人迅速的走到林浩軒等人麵前,伸手向他和破天的腰間摸去,不用說話,任誰都能看得出來,對方要按身,林浩軒輕輕搖頭,收到信號的夏明他們腦袋晃蕩,將頂在自己太陽穴的槍口撞開,然後迅速低身。
還沒有等待槍大漢反應過來,夏明他們順勢用胳膊射狠狠撞擊在大漢們的腹上,他們用足了力氣,別說是人,就算是狗熊也能被頂退,隻聽撲撲幾聲,拿槍的大漢悶哼著彎下腰,晃了兩晃就暈倒在地。
兩名搜身的年輕人見狀大驚,忙伸手往懷裏去掏槍,但卻已經太遲了,臨近的破天出手如電,先快半拍扣住他們的咽喉,然後毫不費力的高高舉起,力道帶來的室息讓他們臉色潮紅,身軀不斷的扭動卻無法下來。
林浩軒微微輕笑,示意破天放下。
破天冷漠的臉上褪去殺氣,隨即把兩名年輕人砸先丁基高,不偏不綺的剛好落在他腳邊,雖然沒有死去,但咽喉的痛疼卻讓他們動彈不得,林浩軒見到他們的慘樣,對於破天的手忽然有點好奇,前世是否捏螞蟻的?
中間人目瞪口呆,至此才明白岐門的霸道,見到六名得慘不忍睹,丁基高吞著口水,再瞧瞧神態自如的林浩軒,在惱怒手下無能之際,也暗歎林浩軒的實力非凡,但同時也覺得林浩軒過於張狂,冷冷地問道:“岐少,你這是什麼意思?”
與此同時,丁基高懷裏的女人敏捷的跳了出來,掏出槍橫在沙發前麵,冷傲的麵對林浩軒等人。
林浩軒瞄了她幾眼,淡淡反問:“我倒想問問你,你又是什麼意思?這就是你們待客禮遇嗎?”
丁基高有些尷尬,忙解釋道:“我一我這也是不得已,心駛得萬年船啊。”
林浩軒哈哈大笑起來,隨即陰沉起來道:“天大的笑話,丁基高你是什麼東西,雖然你是何南的最大軍火商,但在我眼裏也就是個買賣人,如果我要你三更死,你絕對活不過五更,還跟我談什麼小心?”
丁基高臉色巨變,恨不得掏槍殺了林浩軒,何曾被人落過顏麵?
年輕女郎勃然大怒,嬌聲喝道:“放肆!”
隨著她的嗬斥,周圍走廊衝出四名持槍漢子。
她沒有辦法不發火,丁基高是她的主子,豫佛山莊也是自家的地盤,但林浩軒卻完全不給任何麵子,言語直接蔑視丁基高,眼中更是閃爍著那藐視一切的光芒,這讓她的自尊深受打擊,言辭不覺變得犀利起來。
夏明他們也拿著繳獲的短槍對峙。
場麵變得複雜起來,稍有不慎就會開火。
望著四周舉起的槍,林浩軒不置可否的笑笑,淡淡的說:“最好不要用槍對著我的腦袋,那死得肯定不是我,還有,我今晚是來交易的,而不是來跟你們耀武揚威的,丁基高,痛快點,還交易嗎?”
中間人忙閃了出來,擠出笑容圓場:“當然交易,大家和氣生財,和氣生財啊,丁老板,你說是不是?”
丁基高遲疑片刻,隨即爽朗的笑了起來,用笑聲掩飾著尷尬,然後按下年輕女郎的槍口,說:“當然交易,大家出來混不就求點錢嗎?岐門如此關照我,我怎麼會不交易呢?我看大家都把槍放下,不要傷了和氣。”
聽到丁基高的話,大漢們收起了槍,但神情依舊憤怒,夏元他們把玩幾下手中的短槍,就把它丟在地上,這個動作讓丁基高多了幾分安心,他還真怕夏明等人拿著槍不還呢,除了那幾把槍值錢,也會增添風險。
林浩軒大大咧咧的沙發坐下,順勢還肆無忌憚的掃視女郎的胸部,這個舉動不僅沒有讓丁基高惱怒,反而寬心起來,竟然還有男人的反應,證明交易不會有什麼異常,準備而來的人,才會無視身邊的尤物。
想到這裏,丁基高開門見山:“岐少,錢帶來了嗎?”
林浩軒把黑色箱子扔在茶幾上,淡淡說:“錢當然帶來了,竟然丁老板始終不放心,那就讓你們先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