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五章 倒下的倩影(2 / 2)

林浩軒沒有說話,饒有興趣的聽著。

話題已經打開,心扉也就毫無防守,釋永善的聲音飄散開來,和著音樂淡淡的響起:“這個女了也被我打動了,也為我瘋狂為我執著,於是那段廝守的日了裏麵,我們是甜蜜而又惶恐的,甜蜜的是靈肉的結合。”

林浩軒心裏微動,鎖進話去:“惶恐的是她有丈大?”

釋永善眼神黯淡無光,但還走出聲讚道:“你確實聰慧得很,所說完全正確,因為她有個不愛卻不得不愛的丈大,所以我們的愛情是充滿長征的痛苦,當相愛的人難於長相廝守在一起,就會變得不可壓製,那段日子我消沉潁廢。”

林浩軒明白他內心的感實,送進半口咖啡輕歎:”有你們的努力就會有成果,她可以跟不愛的丈夫離婚,而你可以用你遺世獨立的浩瀚,頂住世俗所有的目光,即使天下都與你為敵,又有何懼?”

釋永善端著咖啡的手停滯,用落漠痛苦的語氣回憶昔日:”我想過,也做過,在家族的盛大晚宴上,我用心良苦的彈奏向她表白,不僅引來所有人的嘩然和譴責,也給她帶來滅頂之災。”

林浩軒目光落在那張漸有淚水的英俊麵龐,誰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多清未必不丈夫,起碼眼前的釋永善敢於挑戰世俗,把自己的真情實意向愛人表白,雖然猜測到不好的結局,但林浩軒還是問下去:“後來呢?”

釋永善低下高貴的頭,喃喃自語:“就在晚宴上,她跟我擁抱熱吻,隨即握著我的手,連同短刀刺進自己的心口,告訴我,她雖然愛我,卻不願意拖累我的前程,如果死可以換來整個家族對我的原諒,她此生足矣。”

“自此之後,凡是演奏音樂的時候,我都不願意親手製造鮮血,所以那晚銀發殺手襲擊我而無法反抗,生怕再見到鮮血飄落的時候,我會因此而瘋狂,你知道,有些事情可以痛苦一次,卻不可以承受兩次。”

這個故事似乎已經回答了林浩軒的所有疑問,也讓林浩軒變得有所愧疚,這不經意之間就扯出了釋永善的淒美往事,想不到這個風度翩翩的印度教之了竟然也有不可壓製的痛苦。

問世間悄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許。

但細心的林浩軒終究還是些不解,抬頭望著天花板上的仿阿遊陀石窟壁畫,抿著最後兩口咖啡自歎:“愛上心儀的女了天經地義,何況她出身高費才會橫溢,與你正是天造地設的配侶,為什麼人們會如此的反對?”

沒有回答,釋永善輕輕歎息,仰頭喝盡杯中的咖啡,用紙巾擦拭唇痕,然後起身向外麵走去,外麵不知道什麼時候飄起了難得的細雨,強烈的大風隨著拉升的玻璃門猛然謹了進來,讓人頓時變得清醒幾分。

釋永善出門的瞬間,拋下最後的答案:“因為她是族長的女人!”

林浩軒頓時呆如木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