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名越楠保鏢年立刻像彈珠般的撞在牆壁上,隨即跌落,重傷不起。
傷人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他出手的方法-迅、準確、殘酷。
解舒婷身軀巨震,想不到號稱保鏢精英的四個家夥,在林浩軒手裏竟然如此不堪一擊,看他殺機四起的熾熱眼神,解舒婷終於感覺到畏懼了。
但又想到身後的金字招牌,解家和杜家的權勢滔天,底氣又瞬間回來了。
挑釁而期盼的眼神落在林浩軒臉上,掏出十美金一支的香煙吸著,解舒婷翹起腿說:“小子,身手不錯,也有幾分膽色,起碼你比他們出息多了,敢把斌子和保鏢們打成這樣,但你也就隻能這樣了,還能做什麼呢?強奸我還是殺了我?”
林浩軒緩緩的向解舒婷靠去,淡淡的說:“男的廢隻手,你,我自有辦法懲罰!”
林浩軒的眼神冰冷,解舒婷從來沒有見過林浩軒現在的眼神,冰冷得似乎連冰塊都會被凝結,不屑,憤怒,都已經被擯棄,有的隻有徹底漠然以及無視之後濃重的冰冷,她怎麼也想不到羞辱鄭珍的舉動讓他心如冰石。
紈絝子弟們的臉色巨變,雖然驚懼林浩軒手段的狠辣,但僅存的優越感讓他們垂死怒吼,靠著解舒婷最親密的年輕人憤怒的吼著:“你什麼東西?你知道我們是誰嗎?我父親是弘港立法會副主席,你敢動我們,我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事已至此,不怕再大點。
林浩軒握起價值不菲的‘特其拉’瓶子,重重砸下,手法幹淨利落,不帶半點水分。
沉悶爆響,酒瓶在年輕男子頭頂碎裂,猩紅酒液濺的到處都是,伴隨著還有年輕男子的慘叫以及慌亂,心裏呐喊著:我父親是立法會副主席啊。
其他紈絝子弟包括解舒婷再次目瞪口呆,任立法會副主席的兒子哀嚎痛苦,雙眼失神的凝視著遠比他們囂張的林浩軒。
這小子是不是瘋子,完全不考慮後果的痛下殺手,似乎林浩軒的玩法遠遠不符合他們的想象。
家門報出,即使不四散逃去也要停止狠手啊。
拍拍手,林浩軒淡淡的說:“幸虧你父親沒在這裏,否則我要教訓他家教不嚴。”
說完之後,林浩軒徑直的走到解舒婷麵前,把她整個人提了起來向門外走去,任憑她掙紮怒吼就是不給她機會落地,然後向炎鐸緩緩的說:“炎鐸,記住,所有男的都廢了他們的手,讓他們記住今天的教訓。”
炎鐸點點頭,宛如實牆般的堵住門口,冷漠的表情讓富家子弟頓感絕望。
林浩軒剛走出包房幾步,廂房裏麵就傳出了幾聲慘叫,原本掙紮的解舒婷頓時放棄了。
這些人都是瘋子,她無法想象林浩軒會對她做些什麼,剝了她的衣服把她扔在街道上丟臉?她相信這個瘋子做的出來。
林浩軒確實做的出來,但不是在大街上脫的衣服,而是把她扔在隔壁的廂房,絲毫不理睬她的尖叫,以斌子同樣的姿勢扯下解舒婷的衣服,在她最後的防線卻停止了手勢,壓在她豐滿的臀部,俯身吹著她的耳朵。
“我很想對你有興趣,。”林浩軒壞壞的笑著,淡淡的說:“但,我還是個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