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浩軒靠在座椅上,目光注視著前方,懶洋洋的說:“我們確實有車,但車上絕對安裝著炸彈,龍照明老王八蛋和秭歸老女人都是老狐狸,殺手鐧環環相扣,豈能放過車上殺我們的大好機會?”
張恬恬愣住了,想不到這小子心思那麼細膩,怪不得敢在龍照明防區為所欲為,連龍照明都無可奈何,隨即聽到他罵龍照明和秭歸的話,忍不住的笑了起來,心裏感覺到幾分解氣。
林浩軒摸摸鼻子,看著哭臉笑意的張恬恬,調笑著說:“張美女,我們害你失去了工作,還差點連累你去做軍妓,你說,我們怎麼忍心呢?何況你這麼漂亮,要做軍妓也要來龍家近衛軍啊。”
張恬恬抓過車上的紙巾盒砸向林浩軒,氣呼呼的罵道:“你就是個小王八蛋!”
戢南天無視林浩軒他們的打情罵俏,輕輕的歎氣:“想不到秭歸真的吃透我們了,竟然用忠朝學院的童子軍來束縛我們,不得不承認,她的作為雖然很卑鄙無恥,但對我們卻是很有效。”
林浩軒掏出張恬恬車上的女人香煙聞了起來,淡淡的煙草味湧入鼻子很是提神。
隨即聽到戢南天的歎息,嘴角掛著微笑說:“其實我們這次去明德酒店就是起個警示作用,看看龍照明和秭歸的反應;秭歸自以為這個回合的較量贏了,卻不知道這是她的滑鐵盧。”
滑鐵盧?
戢南天和喬永魁望著林浩軒,連張恬恬也豎起耳朵。
林浩軒毫不避忌的開口了:“我們為什麼不幹掉秭歸?是因為她有龍照明撐腰,為什麼不對付龍照明?
不是我們沒有能力和手段,而是因為龍先生不想看到自己弟弟悲慘的下場,所以始終在猶豫要不要對付龍照明。”
喬永魁接過話頭說:“龍先生決心一日未下,我們就一日不能動龍照明。”
戢南天顯出幾分無奈的說:“利用龍先生的親情觀念為所欲為,這也是龍照明始終猖狂無忌的原因,否則我們早就幹掉秭歸,幹掉諾頂了,怎麼會連續被他們算計?”
林浩軒眯起眼睛,望著天上的太陽:“為所欲為也是有底線的,沒有出龍先生的範圍就無所謂,如果觸犯了龍先生的忍耐限度,他必定會以雷霆手段去解決所有恩怨。”
張恬恬好奇的插進一句:“那跟忠朝學院有什麼關聯?”
林浩軒坐了起來,緩緩的說:“你們要知道忠朝學院是誰的心血啊?是龍先生,也是龍家軍的根基。
秭歸竟然敢拿童子軍來做籌碼,我想,龍先生必定勃然大怒,甚至會起殺心,我相信,這次的事件多少觸及了龍先生的底線。”
戢南天恍然大悟的點點頭:“那秭歸豈不是聰明反被聰明誤?”
林浩軒見她心情已經平複,有意無意的詢問:“張美女,剛才抓你的柯連長是什麼時候來到桂欽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