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什麼賬呢?”劉吉虎見到他們輕視的神情,心裏更加惱怒了。
林浩軒看著劉吉虎漸漸握緊的拳頭,暗想著這拳頭擊在那兩個不識好歹的人身上,會是怎樣的場麵呢。
右邊的青年背負起手,淡淡的說:“你弟弟跟我們少爺槍女人,還把酒倒在我們少爺的頭上,你說,我們該不該算賬?”
劉吉虎的拳頭似乎有點鬆動,原來又是弟弟爭風吃醋招惹的事情,理虧在前,就怪不得人家動手了,劉吉虎甚至有點尷尬,感覺弟弟讓劉家在這麼多人麵前丟了臉。
劉啟超已經緩過氣來了,嘴裏喊著:“大哥,大哥別相信他們,是那個女人主動來勾引我的,他們還殺了‘鹿波’七八個人,活生生的扭斷了鹿波他們的脖子,鹿波的鮮血都濺射到我全身了,如果不是我跑得快,恐怕我都死在他們手裏了。”
林浩軒和戢南天自然知道鹿波他們都是混混。
劉吉虎的拳頭又握緊了,臉上揚起了憤怒之色,道:“我弟弟說的可都是真的?”
“是他們不自量力,自取滅亡。”右邊的青年不以為意的答道:“竟然敢跟我們少爺動手,所以都得死。”
所有的賓客都嘩然起來,這兩個人也太肆意妄為了,光天化日之下殺人如切菜,還敢一路追殺劉家的二公子,是他們來頭比劉家還大呢?還是他們已經瘋了。
劉長岩冷冷的看著兩個狂妄青年,淡淡的說:“今天是我女兒的生日,我不想有人血濺大廳,兩位現在就可以出去,你們還可以快快樂樂的活過今天。”
眾賓客的心裏都微驚,想不到劉長岩還能容忍下這口惡氣,換成自己,都會竭盡全力的把這兩個不知死活的青年亂刀砍死了,何況以劉家的能力,幹掉這兩個人完全綽綽有餘。
劉長岩說完之後,輕輕的望了眼宇文化辛。
林浩軒的眼神敏銳的捕捉到宇文化辛眼裏閃過殺機,不由對宇文化辛多瞧了幾眼。
“哼,說得自己好像至高無上的神主。”左邊的青年掃視了劉長岩幾眼,冷冷的說:“雖然聽說首華的官多,但還不在我們眼裏,除了我們公子可以讓我們去死,你們誰都要不了我們的命。”
氣勢迫人,氣焰囂張,所有的人都想衝上去把這兩個人踩死在腳下,但香葉山苑,劉長岩才是主人,自然一切都要聽劉長岩的吩咐。
劉長岩眼裏也閃過怒意,但還是壓製了下來,平靜的說:“化辛,把他們給我扔出去。”
劉吉虎聽到父親的話,知道自己不方便出手,於是帶著恨意緩緩的退了下來,把舞台讓給宇文化辛,心裏暗想著,明天一定要親手用棍子塞進這兩個青年的嘴裏。
林浩軒端起了普洱,緩緩的喝了兩口,銳利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宇文化辛,宇文化辛走路很慢,但每一步都落地有聲,像是釘子在釘著木頭。
林浩軒輕輕歎了一口氣,憐憫的看著兩個不知道死活的年青人。
兩個年青人始終保持著輕狂高傲的神態,眼神不屑的盯著漸漸走來的宇文化辛,等到宇文化辛走到隻有三步距離的時候,兩人忽然出手,拳頭刁鑽的向宇文化辛衝去。
宇文化辛看著四個淩厲凶猛的拳頭,毫無畏懼,依然向前踏去,似乎並不懼怕,拳頭準確的擊打在宇文化辛的額頭,胸膛,腹部,脖子,宇文化辛眼睛眨都沒有眨,冷冷的看著兩個青年。
兩個狂妄的青年正在欣喜自己輕易得逞之際,感覺自己的拳頭像是擊打在石頭上,心裏大吃一驚。
正在這時候,宇文化辛忽然出手,雙手扣指擊在他們的腹部,他們像是兩隻斷了線的風箏,直直的向後摔倒,哀嚎不起。
林浩軒心裏微動:宇文化辛竟然會硬氣功?不知道這家夥的罩門在哪裏?
劉長岩臉上閃過了欣喜之色,隨即恢複平靜,道:“把他們扔出去。”
宇文化辛踏著標準的步伐向地上的兩個青年走去,兩個青年的眼裏流露出驚恐之色,還帶著怨毒和惱怒,顯然是第一次被人如此教訓。
“你們誰敢把我杜海濤的人丟出去?”一個聲音冷冷的從門口傳來,輕狂高傲的道:“我看他是不是活夠了?”
眾人再次把目光投向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