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風得水!”
權智銘回到吉普車上,臉上鄭重又帶著興奮向林浩軒吐出了四個字。
林浩軒點點頭,隨即長歎一聲:“可惜,已經是人家的地盤了。”
張興珍柳眉微豎,語氣帶著幾分傲然:“天下之大,莫非王土。”
權智銘眼皮微動,但是沒有開口說什麼。
林浩軒稍微一愣,張同學這話還說的真是帶理,最好是權智銘也這樣想就好了。
葬花大廈的幾位保安,見到陌生的吉普車無故停了那麼久,止不住走了上來,前幾天的麵包車搞得他們人心惶惶。
雖然於平陽擊殺了翻天龍,但葬花堂也死了七十餘人,還死了花家三將,讓他們被王勁波罵得狗血淋頭,所以對出現在葬花大廈的陌生人,陌生車輛都多了幾分心眼。
“喂,喂,你們什麼人?”兩位保安握著鐵棍,輕輕的拍著吉普車,戒備的說:“我們觀察你們很久了,你們的車停在這裏已經半個多小時了,你們還鬼鬼祟祟的查看葬花大廈,你們究竟想要幹些什麼?”
林浩軒微微一笑,沒有回答,他知道,以張興珍這種象牙塔張大的大小姐脾氣,不反擊這兩個保安才怪呢。
果然,張興珍搖下車窗,語氣冰冷的說:“我們的車是停在輔道,沒有停在你們葬花大廈,你們沒有權利管我們停車多久。
另外,我們是光明正大的堪察葬花大廈,而不是鬼鬼祟祟,至於理由,你們沒有必要知道。”
“喲,這小姑娘還嘴尖牙利。”體形微胖的保安踏前半步,猥瑣的盯著張興珍,吞著口水說:“這方圓百裏,都是葬花堂的地盤,我們有權力追查你們的行為,誰知道你們想要對葬花大廈做些什麼壞事情。”
張興珍重重的哼了聲:“葬花堂?什麼東西?這裏是首華,是有王法的。”
張興珍邊說邊把筆記本放進包裏,胖保安眼疾手快,一把奪了過來,掃視幾眼,見到筆記本上有葬花大廈的座標,方位,麵積,高度,周圍商業圈,不由冷笑起來:“你們果然對葬花大廈有所企圖,趕快說,你們是幹什麼的?”
張興珍奪回了筆記本,精致的臉蛋變得微紅,氣呼呼的說:“你擅自搶奪偷看我筆記本,卑鄙,無恥,下流。”
一直沒有說話的權智銘忽然開口說話:“興珍,不用跟他們廢口舌,小馮,我們走吧!”
小馮司機剛想發動吉普車,胖保安見到吉普車要走,以為權智銘他們是做賊心虛,忙使個眼色,讓瘦保安擋在吉普車前麵,自己跑到小馮司機旁邊,一拳揮中小馮司機下巴,把小馮司機的臉都打腫了,隨後拔下吉普車鑰匙,得意的笑著說:“想走,沒那麼容易。”
小馮司機被胖保安打了,一向在權智銘身邊風風光光的他,何時吃過這種虧,止不住就拿起扳手想要反擊,權智銘一把按住小馮司機,不讓他魯莽,隨即眼神平靜的看著胖保安。
“你們全部下車。”胖保安臉陰沉了起來,擺出氣勢:“全部接受檢查審問,我們懷疑你們對葬花大廈有不良企圖,在沒有解釋清楚之前,誰都不準走,否則殺無赦。”
聞訊趕來的幾個保安把吉普車控製起來,手裏握著鐵棍,惡狠狠的看著林浩軒他們。
胖保安以他的經驗和閱曆,判斷眼前的幾個人一定有問題,於是寧願殺錯,也不願放過。
“你們這是強盜行為!”張興珍怒吼了起來:“我要報警,報警抓你們!”
胖保安拉開吉普車門,冷笑著說:“我們就是警察,有什麼冤屈,等我們搜查之後再說吧。”
“放肆,你們敢亂來?”張興珍小臉顫抖,嗬斥著胖保安:“你們知道我們是誰嗎?”
胖保安掃視了眼車裏大大小小的人,老的老,小的小,能有什麼背景,於是不屑的說:“到了葬花堂地盤,是龍你得盤著,是虎你得臥著,否則,老子手上的棍子可是不長眼睛。”
權智銘終於忍不住了,扭頭猛喝:“放肆,叫你們負責人出來,我是首華中醫藥大學的權智銘!”
胖保安雖然感覺這個名字很是熟悉,但一時之間也想不起是誰,微微驚愣,想不到這老頭底氣十足,難道有點來頭?但在自己地盤沒有理由被人家嚇倒,何況葬花堂才是首華最牛的。
“管你的什麼權智銘。”胖保安不耐煩的揮著手:“趕緊下車,你們隨我們進去檢查審問,直到你們說真話為止。”
權智銘臉上閃過怒色,隨即恢複平靜:“你們不是警察,無權力要求我們,我要打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