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醫堂的後台中心,葉媚皺著眉頭跟韓初雨說:“晚會就快要開始了,林浩軒的電話總是打不通,我想他肯定是感覺昨天說大話了,今晚是不敢來了,看來要沈天宇他們調整調整時間了。”
韓初雨輕輕的搖頭,說:“林浩軒一定會來的,因為他答應過我。”
葉媚不置可否的一笑,臉上的神情很不以為然。
首華中醫藥大學今天傍晚的人流很大,但很快又稀疏起來,因為他們很多都已經去了誠醫堂。
此時的林浩軒正和梅仁義他們穿過校道,向九百多米外的誠醫堂進發,梅仁義看看時間,皺了下眉頭,回身向林浩軒他們招招手:“大家速度跟上,已經開始了,等下進去就不是看演出了,而是撩望星星了。”
就在這時,一輛寶馬從梅仁義的身邊擦過,把梅仁義帶了幾米並摔倒在地,並掉入了旁邊的幹枯水渠。
林浩軒他們大吃一驚,趕緊上前,以為梅仁義必定傷的不輕,結果剛到水渠旁邊,梅仁義已經頑強的抓著旁邊的草木,爬了起來,頭腦閃著憤怒,喊著:“tnn的,那是越野車還是寶馬車?”
林浩軒他們走了過去,扶起梅仁義,細看之下,隻見手臂擦傷少許,並不嚴重,才鬆了口氣,幫他拍拍身上的塵土。
前行不遠的寶馬車竟然停了下來,林浩軒他們暗想,還算這寶馬車有幾分良心,知道擦傷了人要下來賠禮道歉。
誰知道,寶馬車門打開,走下個時髦的濃妝女子,還帶著棕色的眼鏡,身後還跟著兩個穿黑衣服的中年男子,看樣子是保鏢,因為他們形影不離的跟在濃妝女子旁邊,並不時的東張西望,生怕有什麼危險接近。
濃妝女子細細的查看了自己的寶馬車,隨即臉色一沉,向林浩軒他們走了過來。
林浩軒他們見到濃妝女子走過來,濃妝女子先聲奪人,語氣帶著輕蔑的說:“你們這些學生,怎麼走路的?現在把我的車弄花了,怎麼搞?”
林浩軒他們微微一愣,這濃妝女子也太惡人先告狀了吧?明明是她把梅仁義擦傷,現在卻誣賴他們亂走路,把她的寶馬車弄花了,真是混淆是非。
林浩軒掃兩眼濃妝女子,語氣平淡的說:“這裏是校道,是校園人行道,禁止車輛行駛,難道你不知道嗎?明明是你犯錯在先,不僅不承認錯誤,還誣賴我們走錯了路?”
“喲,這小子牙尖利齒的,沒錯,是校園人行道不假,但對於我李冰珊來說,就是車道。”濃妝女子冷笑幾聲,輕蔑的說:“就是你們保衛處長來,也會清晰的告訴你,這是車道,何況我今天抽時間過來,是為你們義務演出的。”
她是李冰珊?就是今晚演出的李冰珊?梅仁義他們驚訝的看著這個濃妝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