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便領著他直接往地牢那邊走去,說也奇怪,下去後不知是不是樊玨敗亡的原因,卻沒有再見到那些幼體黑蛆。
我在角落裏將那姚強拖了出來,發現他身上竟然絲毫無礙,隻是神誌有些恍惚,褲襠處有股子惡臭傳來,貌似是失禁了。
我有些無語的將其扔在一旁,羅師婆向我投來詢問之色,我便一五一十的將先前之事說與他聽。
他沉吟了片刻後,才說道:“照你這麼講,後麵應該還有人進來過這裏,而且此人恐怕盡得了樊玨的真傳,否則也帶不走那麼多蟲胚。”
羅師婆把地牢裏的人一一救了出來,裏麵幾乎全是一些用來飼養毒蟲的宿主之人,索性大多數還留有生機,調理一番應當無礙。
一路下來,羅師婆臉色越來越難看,直到打開最後那間牢門時,這才鬆了口氣。我一看,正是黑車司機和劉倩被關押的那間,裏麵也並無他人。
劉倩先前不知經曆了什麼,一臉驚懼之色,顯然也是被嚇壞了,直到看見我們進來,才驚喜萬分地衝羅師婆喊了聲“爺爺!”
當真是無巧不成書,誰成想,我隨便坐個車,就剛好碰上要找的人孫女落難,隻是兩人並非同姓,我也一直沒往這方麵想。
羅師婆將她拉過來要與我介紹,我便順勢將先前的遭遇簡單說了一下,惹得他也是一陣感歎。
隨後,他又替劉倩號脈檢查了一番,這才驅蠱替那些宿主清理起蟲毒來,等我們忙完,剛好黔省這邊玄警部的人也趕來了,他們與羅師婆倒也相熟,略微交流了一番後,便將善後的事物接管下來。
臨走時,那姚強死活不願跟我們去,惹得劉倩一陣傷心,不過我看羅師婆倒是挺滿意這樣的結果,畢竟這姚強品性方麵,實在難以讓人看上眼。
至於黑車司機,則被玄警部的人留了下來問話,走的時候,姚強猶猶豫豫,說小月讓他轉告我一句話,有機會還要再領教我的高招。
他這麼說,我便自然猜到,那帶走蟲胚的人就是小月了。不過我也不甚在意,畢竟我跟她並無深仇大怨,正常交手,她非要追究的話,那我也沒辦法,到時候隻能憑本事說話了。
我跟著羅師婆回到家中,他住的地方並不在中洞苗寨內,而是山下景區的繁華地帶,頗有大隱於市的派相。
羅師婆與我略作交談,確認身份後,便問我來意。
我想既是師傅請的人,應當是靠得住的,便將銅仁之事合盤托出。
一開始他還不甚在意,當聽說牽扯到銅仁苗寨時,他這才麵露為難之色,說原本樸兄邀拳我是不敢推辭的,但中洞苗寨早年頗得銅仁那邊接濟,兩寨前人互結友好,我實在不便與之動手。
這樣,我與你去一趟銅仁,與他們當家之人說和一番,其中原委,等見過兩邊後再做分解。
我心知他說這話多半是仍對我抱有懷疑,便苦笑一聲,抱拳道:“如此便有勞羅前輩了,那邊的事是否與銅仁苗寨有關我也隻是懷疑,我本也是尊師傅之命來請您,您願意走一趟便再好不過了。”
羅師婆點點頭,說但願不是你想的那樣吧,銅仁可不簡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