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名探險愛好者!
2004年夏末,我在一個戶外探險的論壇裏,邀了幾名網友,一起去傳說中的第一鬼村――封門村野營。
那地界,處於太行山南麓的深山老林裏。我們一路跋山涉水走了兩個多小時,才在天黑前趕到了目的地。
一行七人,有四個女孩。據說是川都某大學,同宿舍的室友。個個長得青春洋溢、風姿迷人。不僅麵相姣好,穿著更是一個比一個開放。連我這閱覽島國片無數,自覺對美色有一定免疫力的男人,都差點流出了哈喇子。
其中一個叫小麗的短發女孩,便是在上山的路上,被我們的領隊,京都大漢北緯勾走了。
那姑娘乍一看有點像港城的知名女星阿嬌,顏值在四女中排得上前二,看得我都忍不住眼饞。
原本對於如此香豔的一趟旅行,我心裏其實是有些竊喜的。隻不過,我的逼格注定了我隻能淪為路人的命運。一趟下來,盡是特麼裝酷去了,並沒有跟妹子們說上幾句話。
不過我眼睛倒沒閑著,最受我注意的是其中一個紮著馬尾的女孩。
她的名字叫雅純,頭發烏黑烏黑的,一雙嫵媚的桃花眼好像能滴出水來,其上身披著一件透明的黑色紗衣,裏麵則隻穿了件裹胸,遮住其挺拔的雙峰,將小腹和肚臍露在外麵。
下半身就比較簡單了,隻是普通的熱褲和運動鞋。渾身上下透著一股清純活潑卻又妖豔嫵媚的氣息。
原本,隊裏一個開路虎的小白臉也對她挺上心的,不過這姑娘不太鳥他。一來二去,陸虎男也失去了耐心,並迅速與另一個叫馬小容的妹子勾搭上了。
安營紮寨後,兩隊小情侶要出去“散步”,三個男人就隻剩下我在這打單吊。我看了眼旁邊的雅純和另一個叫萱萱的妹子,不由有些心熱。
感覺大好的機會擺在眼前,再不好好把握,實在枉費這一身的荷爾蒙。不是有這麼句話麼,膽大的日龍日虎,膽小的日抱雞母,我決定拚了,偷偷組織了一堆搭訕的話,準備開口。
不成想,我才剛一轉身,雅純姑娘打了個哈欠,招呼都沒打,便帶著一旁的萱萱回帳篷睡覺去了,讓我好不鬱悶。
我足足發了半分鍾呆,這才輕輕的打了自己一耳光,打算起身去村裏轉悠了一圈。
那裏頭大概是荒廢太久,感覺陰森森的。我走到一半,想起網上那些傳言,心裏突然有些發毛。隻好又屁顛顛的跑了回來,打算等其他人一起再去,等著等著卻不知怎麼竟睡著了。
迷迷糊糊中,我似乎看到一個麵色慘白的女人,披頭散發地坐在村頭的大樹底下嚶嚶哭泣。等走近一看才猛然一驚,這不是跟陸虎男一起的那個馬小容嗎?
我俯下身想問她什麼情況,她卻突然站了起來,一把揪住我的衣領,一臉痛苦的衝我喊道:“我的脖子,我的脖子好疼啊!”
我這才看清,馬小容右側的脖子不知道怎麼,竟多出了兩個小指粗的黑洞,一股股腥臭的汙血從其中汨汨流出。
我嚇得頭皮一麻,死勁地想掰開她抓我衣領的手,可她那看似柔弱無力的指掌,這會卻好像冰冷的鐵鉗一般,任憑我如何用力,也沒有一絲鬆動。
我慌得不行,而方才還一直喊疼的馬小容,卻突然咧嘴一笑說,王哥,下麵好冷,你過來陪我好不好!說罷,隻見她嘴巴一張,竟直接朝我脖子咬來。
我瞧著那裏頭利齒橫生,頓時嚇得亡魂直冒,也顧不了那麼多,一邊閃躲,一邊大聲呼救起來。
隨後,隻覺著臉上一涼,我睜眼看去時,卻發現北緯站在旁邊,方知隻是做了場噩夢。
我抹了把臉上的汗問道:“怎麼了?”
北緯說,應該是我問你怎麼了吧?一回來就見你躺這大喊大鬧的,怎麼弄都弄不醒。喏,我隻好給你來了口礦泉水。你小子也忒膽小了,做個夢而已,瞧把你嚇的!
我訕訕地笑了笑,沒好意思對他多說,爬起來一看時間,已經是晚上七點。不由笑罵道:“你這個禽獸,去了兩個多小時,究竟幹了些啥?”
他摸了摸鼻子,半天才哼哼唧唧道:“不就是散了會步嘛!”
我才懶得信他,不過也不好繼續八卦下去,自顧自的跑到一旁摸了瓶水來喝!
北緯見我不回話,以為我怪他重色輕友,幹咳道:“這不還有個更禽獸的麼?現在都還沒回來!”
我這才想起還有路虎仔這個人,大概是因為剛剛這個噩夢的關係,我心下有些擔憂,便對北緯說,都這麼久了,不如打個電話問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