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女人的凸起的眼睛,不知是生前因恐懼就這樣還是被劍的力度所懟的。此時他心中突然冒出來一個令他毛骨悚然的成語“死不瞑目。”
他蕩蕩悠悠地往車廂裏走,順手把劍不經心地入鞘,薩迪克伏在馬背上看著,十分期待他入鞘時把自己的腳劈了。
回到車廂,祭司擠出一點笑容,說:“偉大的誇娥氏殿下,感覺怎樣?”
親王不語,隻是鬱悶地坐在車裏。前麵滿身是箭的癱軟的黑影被粗魯的推了下去,然後便是一個背著劍,佩著槍,戴著鬥笠的人接替了黑影的位置。
“駕!”前麵傳來一聲吼叫,其實對於薩迪克來說他隻是嚷嚷了一下。
祭司麵色潮紅地朝親王挪了挪座位。然後一隻手輕撫著親王的甲胄,一隻手往兩腿之間伸去。
親王嚐試阻止,他瞪了下祭司,後者以無辜的神情回應。
“不是現在。”親王裝出一副飽經滄桑的樣子,他說道。
“已經拖夠久了。”祭司摩挲甲胄的手收回來給自己寬衣解帶。
不一會,她那對豐碩的乳房便袒露了出來。
親王不想在這個時候沉淪於美色中,他想繼續故作成熟,他覺得自己經曆了這個之後,就擁有了與皇帝比肩的穩重。他堅信著這將會發生,他堅信自己必能力挽狂瀾,他堅信這是上天給他的第一個考驗,他堅信,他能做到。
於是一段時間過後,坐在車前的薩迪克便能聽見車廂裏傳來的陣陣呻吟。他翹起嘴角笑著,豎起耳朵聽著。
裏麵的聲音繁雜多變,祭司不知是滿足還是痛苦的嗷叫,親王濃重的喘息,車裏盆瓶晃動相碰而發出的“叮當”聲,絲綢布革劇烈摩擦而產生的“嘶嘶”聲,還有水乳交融時的劈啪聲。
薩迪克不自然的咳嗽了一下,然後側著頭提醒道“抱歉打擾,但我要提醒你,祭司得保持貞潔。還有你們的噪音有太大了。祭司應該矜持點,即使是這種情況。”
“該死,薩迪克,”裏麵傳來不斷顫動的聲音,“我底下不止一個洞。”
薩迪克淺笑著搖了搖頭,背後簾子裏的黑影簡直是翻雲覆地。
好長一段時間,一切終於歸於平靜。
他們重重地喘著粗氣,親王原先成熟穩重的幻想隨著****裏的寶貝一並流逝了出去。他甚至才記得他應該為那些忠誠的皇家守衛們舉行隆重葬禮,隻要他們的盔甲和劍盾沒被農民強盜撿掉,屍首沒被鷲鷹野狼叼走。
“快穿上衣服,該死,”薩迪克的馬車緩緩駛向那片高聳的城牆,他提前幸災樂禍地說“衛兵要查駕了,你們別太驚訝。”
走到城門的時候,盡管薩迪克徒勞地嚐試糊弄過關,但敬業的崗哨隊長還是堅持拉開簾子去檢查車廂。
當不知是倒黴還是幸運的隊長把親王和祭司的裸體檢查了個遍後,他才滿臉暈紅,手足無措的放他們過去。
這件親王永遠不願意提及的事中,值得一提的是,薩迪克利用他敏銳的感官所聽到的隊長的無情嘲笑。
“你們真應該跟著看看,”隊長意猶未盡地大笑。
“他一隻手就捂住了他的老二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