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雲微閉著眼睛，身下的搖椅輕輕晃動著，約莫片刻，他才開口道：“敵退我進，敵攻我守，敵駐我擾，敵疲我打！想必他們現在一定在滿世界的極力追查我們的行蹤，先讓他們著著急，等他們沒性子了再行動。”
“那我們現在要做什麼？都閑著？”明老不解地問道。
聶雲的搖椅突然靜止，他的眼睛睜開，透過榕樹葉縫隙看到那刺眼的一道亮光，眯著眼睛道：“樹再大，沒有枝葉，也無法抵擋陽光。我們給他們再修剪下枝葉。”
明老若有所思，軍統局不就是依靠軍機科和軍統局裏麵的一個秘密組織才能撐起來，這些力量他現在還不是去硬碰硬的時候，下麵的嘍囉才是他們的目標，沒了爪牙的老虎再凶狠也是傷不了人。
如果僅僅依靠聶雲一個人的力量，他也能將軍機科給消滅殆盡，可是現在不同，這是下氣運之爭，主戰場不在這裏，而在兩方領導者手裏，如果他貿然強行依靠自己的力量去改變，道也不允許，因此他隻能借助凡塵的力量去摧毀對方。
當然必要的出手還是不可避免的。
縱然是上古封神時期，武王伐紂，雖然各方勢力也參與進去爭取那道機，然而無論是截教還是闡教都隻是次要的力量，最主要的還是武王和紂王兩人的力量對戰。因為紂王也是命之人，就算是闡教的人也不能僅僅憑借一人之力就改變整個下大勢。
隻不過上古封神之戰中，釋教才是最大的受益者，這讓截教和闡教都沒能預料到的，聶雲可不認為他們這次會有第三者的受益者。
“嗯？不對。”聶雲的眼眸突然一凝，他的腦海中突然出現了一個念頭。
“慈航靜齋！”
沒錯，慈航靜齋應該是曆來都是神秘而且強大的存在，每一次的王朝興衰都能查到她們的一起蹤跡，可以她們仿佛能夠預知一切。
“明老，我向你打聽個事情。”聶雲轉過頭，看著明老道。
明老將茶杯在石桌上，然後不解地問道：“你有什麼疑慮？”
聶雲沉思一下，道：“你知不知道零號長那裏有沒有可疑的女子出現？”
零號長是龍組對最核心的領導者的稱謂，雖然很少有人見過零號長，可是每個人提起零號長都露出敬佩的神色。
“零號長？可疑女子？”明老的眼神突然一凝，震驚地看著聶雲道：“你的意思難不成，敵方特務潛伏在零號長身邊？”
聶雲怕這個老頭多想，趕緊解釋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除了咱們之外，還有沒有不是我們的人在零號長身邊。”
“這個…”明老皺眉思索著，突然他的眼神一亮，道：“我想起來了，許久之前我接到零號長身邊我們的人的彙報，零號長身邊的好像多了一個年芳雙十的女衛生員，直接負責零號長的健康安危，當時也沒在意，因為每個高級長都會安排一個女衛生員負責長們的健康。”
“這個女衛生員是不是有問題？”明老再次不確定地問道。
聶雲搖了搖頭，道：“沒問題，我隻是好奇地問一下。”
明老見聶雲不願多，也不再問起，既然聶雲那個女衛生員沒問題，那應該不會有問題了，對於聶雲，他還是很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