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走走,我們家不需要什麼狗屁道士相士。”著那人就要推開聶雲,關上大門。
聶雲不為所動,撣了撣衣服,道:“你家主人近日可是連逢不順?甚至還破了不少的財。”
那人猛然一驚,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聶雲,隻見聶雲麵露微笑,靜靜地站在那裏,雖然身形瘦,可有著一種縹緲的氣息彌漫,令人心生歎服。
“你你真是相士?”那人再次不確定地問道,至於剛剛還對著這個少年大喝,讓其走開的事情,他已經完全就不在乎了。
聶雲不語,無聲一笑,微微點頭。
“大師稍等,待我前去稟告家主。”那人微微施禮,見聶雲點頭,這才匆匆跑去院內。
不消片刻,但見從院內漸漸走來兩人,其中一個聶雲自然認識,就是剛剛前去稟告的那人。另一個就麵生的很,是一個身材略胖的中年男子,隻見之前開門那人不斷在中年男子旁邊話,而且帶著恭敬,想來應該就是這家的主人了。
“大師你好!”中年男子還沒到門口就拱手施禮,絲毫不在意聶雲那髒亂的衣衫和那張略顯年輕的麵孔,一邊施禮一邊道:“鄙人方萬山,有失遠迎,還望大師見諒。”
聶雲細細打量著中年男子,額高鼻挺,地闊方圓,麵龐紅潤,應該是一個性格敦厚之人,也是一個十足的富相之人。隻不過在他那印堂眉心處隱約有著一團黑氣繚繞,這是黴運纏身的征兆。
聶雲回禮道:“方先生不必客氣,在下聶雲,多有打擾還望不要見怪。”
“哪裏哪裏,聶大師能光臨敝舍,方某高興還來及,怎會見怪。”方萬山擺了擺手,隨即做引領狀,道:“聶大師裏麵請。”
也許是這些時日的煩心事太多,方萬山心裏也有了些恐慌,俗話急病亂投醫,方萬山此刻已經不在乎對方的年紀,即便對方是騙吃騙喝的騙子,他也不在乎能結段善緣。
況且,聽聞管家,這人尚有些本事,能夠知曉自己近日不順,所以方萬山心裏多少還是有些期待的。
穿過院落,聶雲跟隨方萬山來到了前廳,此時這裏已經準備好了一桌酒菜,旁邊還有著一個丫鬟在側恭候,顯然方萬山已經在迎接他之前做好了一切準備,同樣也明了對方的情況已經到了迫在眉睫,不得不解決的地步,不然不會在不了解對方的情況下大擺筵席。
“聶大師請坐。”方萬山引領聶雲坐下,道:“時間倉促,酒菜不濟還望大師莫要嫌棄。”
聶雲望著豐盛的飯菜,忍不住吞了口口水,強忍著撲上去的衝動,道:“方先生客氣。”
一頓狼吞虎咽,聶雲從沒有感覺到吃飯是如此的幸福,幾日的風餐露宿,吃根咽草,讓他已經忘記了肉是什麼味道。
原來肉是如此的香。
方萬山望著聶雲的吃相,心裏開始有一點後悔了,之前固然管家的話讓他對這位年輕的少年的印象很好,而且自己也是恰巧為這幾日的事情煩心上火,這才頭腦一熱,被衝昏了頭。
現在冷靜下來想想,方萬山越看越覺得眼前的年輕人不像什麼相士大師,反而像是來騙吃騙喝的。至於能出他這幾日諸事不順,可能也是猜的。
想到這裏,方萬山不由的有些失落,同時不免想要嘲笑自己有些太過急病亂求醫了。
“不知聶大師師承何家?”方萬山忍不住心裏的失落,試探性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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