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誰讓你進來的!你不知道這裏是私人病房嗎!”
蘇貞昌的老婆沒見過蘇天齊,所以並不知道這個打扮怪異,神色邪魅的年輕人,就是蘇天齊,還以為隻是一個追求個性、追求獨特的小年輕、小混混,於是便拿出她的潑婦本色,語氣不善的怒叱道。
蘇天齊漫不經心的看了蘇貞昌的老婆一眼,而後又打量了林明濤一眼,滿是不屑的勾了勾嘴角,懶得回應蘇貞昌的老婆,徑直向病榻上的蘇貞昌走去。
“我說你這個人是不長耳朵,還是啞巴啊!我問你話呢,你不懂的回答嗎?”見蘇天齊竟然如此輕視她,蘇貞昌的老婆頓時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一手叉腰一手指著蘇天齊罵道。
“哥,你拉我幹嘛!你沒看見這個有娘生……”被林明濤用力的拉了一下之後,蘇貞昌的老婆還沒反應過來,依舊指著蘇天齊憤怒的罵道,好在林明濤及時的捂住她的嘴,不然讓好像要把頭轉過來的蘇天齊,真的把頭轉過來,那可就完蛋了。
“林明月,你要是自己想找死,那我不阻止你,但你不要拖累我,你知道他是誰嗎?他就是蘇天齊!你再大喊大叫,小心他殺了你!”林明濤急忙小聲的在林明月的耳邊警告道。
林明濤雖然沒有見過蘇天齊本人,但是卻看過他的照片,所以很快就認出蘇天齊來了。
“什麼?他就是蘇天齊!”林明月口齒不清的驚呼道,目瞪口呆的看著蘇天齊。
“親愛的大伯,您還好嗎!侄兒來看您來了!”蘇天齊站在病榻前,一臉邪魅的笑問道,差點被把病榻上的蘇貞昌當場嚇瘋掉。
“你,你還想幹嘛?我都已經被你打得快殘廢了!難道你還不放過我嗎?”蘇貞昌顫抖著問道,雖然他現在比死還難受,但還是無比的怕死,所以非常害怕蘇天齊會一掌拍死他。
“您現在是我唯一的親人,我怎麼會忍心把您打得快殘廢了呢!您真是太幽默了,您傷成這樣,都是因為您自己不小心從樓上摔下去,怎麼能怪在侄兒我身上呢!”蘇天齊裝模作樣的冷笑道。
“你,你到底想幹嘛?”蘇天齊越是不說明來意,蘇貞昌就越是恐懼害怕,這種感覺,就好像有人發誓說一定要殺了你,卻不告訴你會在什麼時候什麼地點動手殺你,讓你一直處於無盡恐懼的想象之中,時刻擔驚受怕,擔心會有人突然跳出來捅你一刀。
“我不是跟您說了嗎!我是來看您的,哦,對了,順便再找您要點血,當然主要還是為了來看您!”蘇天齊一邊微笑著說道,一邊從口袋裏掏出一個一次性注射器。
看到注射器那鋒利的針尖,蘇貞昌嚇得瘋狂的掙紮起來,拚了命的大聲呼救,誤以為蘇天齊是要給他打什麼毒藥,慢慢的毒死他。
但是無論蘇貞昌掙紮得多麼厲害,叫的多麼歇斯底裏,林明濤兄妹兩都無動於衷,因為站在他們麵前的可是蘇天齊,他們可不想為了救蘇貞昌而斷送自己的性命,所以便眼睜睜的看著蘇天齊在蘇貞昌那纏滿繃帶的左腿上狠狠的紮了一針。
“我說大伯,你也是個堂堂七尺男兒,我不過是在你身上抽點血,你用得著像個娘們一樣叫的天崩地裂的嗎!”蘇天齊一臉輕蔑的笑諷道。
“好了,別叫了,不然別人還以為這裏在殺豬呢!”抽了滿滿一針筒的血之後,蘇天齊拔出針管,在蘇貞昌的腿上拍了一下,讓蘇貞昌疼得整張臉都綠了,叫的喉嚨都嘶啞了。
“大伯,謝謝您的慷慨,侄兒衷心祝您早日康複!再見!”蘇天齊笑容燦爛的對蘇貞昌謝道,顯得十分有禮貌,說完之後,還不輕不重的在蘇貞昌的腿上拍了幾下,讓蘇貞昌既痛恨得牙癢癢,又疼的死去活來。
“天齊,我知道你伯父對你做了很過分的事情,但是我知道這件事之後,立馬對他進行最嚴厲的批評教育,讓他意識到自己犯了多大的錯誤!”看到蘇天齊要走,林明月急忙掙脫林明濤的束縛,腆著臉對蘇天齊說道:“如今你伯父不但意識到自己犯了天大的錯誤,而且還迫不及待的想要悔改和挽救自己所犯下的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