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莊院長不但是老教授,而且還是華大藝術學院的老院長,其門生遍布社會各個階層,在津海市有著超然的地位,所以羅見東對他特別的客氣,畢竟在如今這個浮華時代,藝術學院出身的學子要要混進官場實在是太容易了,特別是那些姿色不凡的女學生。
但是當羅見東聽莊院長說,他要投訴蘇天齊知法犯法,控告蘇天齊就是把他們學院鬧得雞犬不寧的變態銫情狂時,羅見東的臉色立馬拉了下來。
“莊院長,我敬重您是一個德高望重的老教授,但請您注意自己的言行!誹謗他人可是同樣要受到法律的製裁的,況且您汙蔑的還是一位警務人員!”羅見東臉色陰沉的警告道。
“羅局長,您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沒有確鑿的證據,我莊某人會隨便汙蔑他嗎!”莊院長也有些生氣,指著喬玲瓏和胡豔菲對羅見東說道:“她們兩個就是昨天晚上受害的女生,您要是不信的話,可以親自問問她們!”
莊院長說完之後,不等羅見東開口,胡豔菲便像受了天大委屈,楚楚可憐的像羅見東哭訴她昨天晚上慘遭蘇天齊強暴的經曆,說的那是繪聲繪色,簡直比真的還真!
但就算胡豔菲再鬼話連篇、巧舌如簧,羅見東也不會相信她的話,因為以他對蘇天齊的了解,蘇天齊是絕對不會去做這麼變態的事情。
退一萬步說,就算真的是蘇天齊幹的,那以蘇天齊神鬼莫測的本領和他霸道的性格,胡豔菲她們別說是及時醒來並大聲呼救了,能不自己投懷送抱就不錯了。
羅見東可永遠也不會忘記,第一次見到蘇天齊的時候,顏素對他言聽計從的那一幕。
“除了這兩個女生的證詞之外,你們還有沒有別的證據!”
“有,當然有!昨天晚上我們在女生宿舍樓頂,當場將他擒獲的時候,他信誓旦旦的說,在監控視頻上能找到他十二點多進入我們學院的證據,可是我們學校保安隊長仔細的找了好幾遍,也沒有找到!顯然他在說謊!”
“是的,監控記錄上根本找不到他的身影!”保安隊長及時的佐證道。
“還有呢?”羅見東笑著反問道。
“還有什麼,難道這些證據還不夠嗎!”莊院長有些氣憤的反問道。
“當然不夠,隻有這些片麵之詞,我怎麼知道是你們聯合起來汙蔑我們警務人員,還是確有其事!”羅見東斬釘截鐵的應道,“除非你們能拿出更有力的證據,否則,我是絕不會因為你們的片麵之詞,而處理我們的警員,這對我們警務人員來說也是不公平的!”
“更有力的證據!”莊院長氣得笑了出來,質問道:“羅局長,您這是在懷疑我們學院的學生故意汙蔑你們警務人員嗎!”
“我並不排除這種可能!”
“哈哈,那我問你,我的學生跟你們那個協警無冤無仇,為什麼要憑白無故的冤枉他,而且她們都是涉世未深的女大學生,要不是確有其事,怎麼可能不顧自己的名聲,站出來控告那個警痞的惡行!”
“她們是不是故意要汙蔑我們警務人員,您問我,我怎麼知道,您應該去問問您的學生!”羅見東語氣不善的應道。
“好,很好,既然你執意要包庇自己的下屬,那我們還有什麼好說的!”莊院長氣憤不已的站起身來,“不過我莊某人就不信,偌大的津海市連個講理的地方也沒有!這件事,我一定會為我的學生討回公道的!”
羅見東當然知道莊院長在津海市,乃至全國,都有著自己龐大的關係網,要處置一個小小的協警,對他而言不過是一兩個電話的事。
如果蘇天齊隻是一個普通的小協警,那羅見東就不得不替他擔心了,可蘇天齊並不是一個普通的小協警,他背後那個在共和國擁有巨大能量的大人物,連日本外交部都能壓得下,更別說是一個小小的大學院長了,想要扳倒蘇天齊那根本是癡人說夢,所以羅見東一點也不擔心。
走出浦江公安分局的大門之後,胡豔菲、楊霆和學院的幾個領導都氣憤不已的抱怨著,莊院長信誓旦旦的安慰他們,一定找人討回公道,讓惡人受到應有的懲罰,一個個都義憤填膺,隻有喬玲瓏一言不發。
“玲瓏,你來警察局做什麼?是不是遇到什麼事了?”就在喬玲瓏心事重重的時候,一個穿著粉紅色女式西裝的性感都市白領走了過來,皺著眉頭問道。
“小姑姑!你怎麼也在這裏?”喬玲瓏一臉詫異的問道。
“我是來追蹤報道一則新聞的!”
“報道新聞?您是記者嗎?”站在喬玲瓏旁邊的胡豔菲驚喜的問道。
“是啊!我是都市新聞早報的記者!”
“太好了!”自認為腦袋比別人都靈光的胡豔菲,趕緊將喬玲瓏拉到一旁,勸喬玲瓏請她姑姑幫忙,讓她姑姑用媒體的力量曝光這件事,讓蘇天齊受到社會輿論的製裁,到時候社會公眾一旦關注這件事,那羅見東就無法包庇蘇天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