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生,又怎麼會是二虎哥的對手呢!
別看二虎哥枯瘦如柴,他的力氣可不小,而且身手相當敏捷,很快便抓住那東躲西藏的女大學生,將她按在地上左右開弓,連續扇了她好幾巴掌,將那蒼白的玉臉都給扇紅了,還有些紅腫。
“求求您放了我!”雖然被打得滿嘴是血,但女大學生仍不屈服,依舊奮力的掙紮著、哀求著。
“給我起來!”二虎哥抓住女大學生的衣領,像抓小雞一樣的將她拎了起來,隨手扔在桌子上。
而後不等女大學生逃走,二虎哥便一手捏住她的臉頰,強行將她的嘴捏開,再拿起桌上的紅酒強行給她灌了下去。
“你給我喝,等喝完了之後,我看你還怎麼跟我裝!”二虎哥一臉猙獰的笑道,他最喜歡看貞潔烈女在他麵前慢慢的變得如狼似虎,所以早在女大學生的酒杯裏加了烈性催情藥。
“咳咳!”等酒杯裏的酒都灌完了,二虎哥才鬆手,但他已經等不及了,所以絲毫不顧女大學生被嗆得猛咳,直接壓了上去,用力的抓住她身上那件緊身小西裝,而後一扯。
“噝——”黑色的女式小西裝被二虎哥直接撕開了,露出裏麵那件白色的襯衫,隱約能看見那黑色的凶兆,讓二虎哥比吃了藥還興奮,迫不及待的準備繼續撕下去。
但就在這時,他隱約聽到門外的胖經理,畢恭畢敬的喊道:“三虎哥好!四虎哥好!二虎哥正在裏麵辦事,請二位大哥稍等片刻!”
‘他們怎麼都來了?’二虎哥眉頭微微一皺,雖然很好奇笑麵虎和冷麵虎這對死對頭,今天晚上怎麼會破天荒的一起來找他,但正在興頭上,二虎哥打算發泄完之後再出去見他們。
可就在二虎哥揪住女大學生的白襯衫,準備撕下來的時候,他突然聽到胖經理大喊道:“喂!你幹什麼?”
隨即嘭的一聲,包廂的門應聲而開,隻見一個身穿紅色大皮衣的年輕男子,一腳將門給踹開了,邪氣淩然,睥睨眾生。
二虎哥先是一愣,而後憤怒的咆哮道:“你想要找死嗎!”他最生氣別人在他辦事的時候打攪他,要是這不知死活的家夥,不趕緊跪下來向他道歉,然後滾著離開的話,那他非將這家夥活活打死不可。
“快救我!”而那個女大學生一看到蘇天齊,便像溺水者看到了救命的稻草,急忙大喊道。
“閉嘴!”大為惱火的二虎哥怒吼一聲,直接一巴掌扇了過去,但是這一次,他卻沒能扇中女大學生那嬌滴滴的臉頰,因為邪氣淩然的蘇天齊瞬間衝了上來,一把抓住二虎哥的手腕。
“你知道她是誰嗎?”蘇天齊的語氣愈發冰冷,眼中的殺氣瞬間蓋過邪氣。
“放手!”二虎哥疼得歇斯底裏的怒吼道,被蘇天齊抓住,就像被鐵鉗夾住一般,而且蘇天齊不斷用力,讓他覺得自己的手腕都快被捏碎了,所以在怒吼的同時用右拳砸向蘇天齊的麵門。
“找死!”蘇天齊冷哼一聲,用掌擋住了二虎哥的拳頭,隨即輕輕一擰。
“啊——”二虎哥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他很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整條右臂都廢了,不但肌腱全部斷裂,而且骨頭全部錯位,那種疼痛簡直生不如死!
“哢嚓——”二虎哥疼得都快暈過去了,這時又聽到手腕處響起枯木斷裂的聲音,瞬息之間疼痛反被,鑽心刺骨,因為蘇天齊竟然活生生的將他的手腕給捏碎了。
“砰——”廢了二虎哥的雙手之後,蘇天齊隨手用力一拉,二虎哥便飛了起來,重重的撞在牆上,都差點把那堵牆給撞塌了,可見撞擊的力度有多大,估計想不重傷都難!
二虎哥都快被蘇天齊打成重度傷殘了,但蘇天齊還不準備放過他,在他落地的時候,又衝了上去,直接一腳踩下去,正中二虎哥下身的要害之處,疼得二虎哥瞬間弓起身來,那臉色簡直比死還難看。
‘肯定都碎了,這次一定是廢了!’站在門外親眼目睹整個過程的三虎哥和四虎哥同時想道,心中充滿無邊的恐懼,望向蘇天齊的目光變得更加的敬畏。
他們的主人是狠,是殺人不眨眼,但和蘇天齊比起來,他們主人簡直是大善人啊!因為他們主人不會如此折磨人。
“給我殺了他!”二虎哥疼得已經感覺不到襠部那東西的存在了,想去捂著,可雙手卻已經廢了,隻能歇斯底裏的命令道。
結果話還沒說完,蘇天齊便一腳踹在他的胸膛上,再次讓他飛了起來,又一次重重的撞在牆上,雖然這一次也沒把牆撞塌,但落到地上時二虎哥已經完全暈死過去了。
“你們還愣著幹什麼?”蘇天齊冷冷的問道,嚇得三虎哥和四虎哥打了一個機靈,趕緊進來將二虎哥抬出去,同時把門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