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歲的靈師五階?暮炎侄兒你沒開玩笑吧?”一旁的皇帝看向段暮炎的眼神都變了。
“回皇上,暮炎所說句句屬實。”段暮炎回答,這皇上剛剛變換的眼神他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那為什麼暮炎侄兒你剛剛受了威壓卻能行動自如?”柳丞相問出了他的疑問,隻為了確定心中所想。
因為他剛剛釋放威壓的時候有皇上在場,皇上又不是瞎子。他不可能沒看到自己釋放威壓。
“那是因為侄兒身上有師傅贈送的法器。”段暮炎從袖子裏拿出一顆小小的珠子。
“這是?”一旁的皇上忍不住問。
“這是避風珠,回來之前師傅所贈予我的。說怕徒兒在路上遇到強者的突襲,甚至是強者威壓之類的,如果有避風珠也能用此法器順利脫逃。”
段暮炎解釋。
他可不傻,皇帝這一問,說不定一旁的皇帝早已經盯上了這顆珠子。
隻是這顆珠子他本打算送給姐姐當做及笄之日的禮物。就算他不送這顆珠子給姐姐,他也不打算讓皇帝拿走。
一旁的柳丞相一聽,吐了一口氣,心裏放下了全麵的戒備。既然不是第一種情況,那他就不必做什麼手腳了。可是自己兒子被打,這事必須讓段暮炎吐吐心頭血才行。而且那顆避風珠正好合他心意。
“段暮炎,你昨日欺負我兒。害得我兒現在還躺在床上。大夫說沒十天半個月是下不了床的。即使你不下跪道歉也可以,但是要賠償我兒。不然我兒就才受罪了。”柳丞相一副關愛兒子的表情,而話中句句帶刺。無不是在指責段暮炎。
“那柳丞相想要什麼?”段暮炎一臉不悅。聲音也明顯低沉了。
“沒有十萬兩銀子,這件事免談。如果你把避風珠抵押的話,說不定我心情好,就可以減少兩萬給你。”柳丞相獅子大開口,可他今天必須得到避風珠,不然日後說不定這小子送給別人,那他就沒辦法再拿回來了。
“柳丞相真是愛說笑。暮炎常年在宗內修煉,別說是銀子了。就連回來的銀兩都是借師傅的。況且每日除了修煉,暮炎可沒時間賺銀子。老爺子送我走前隻給了兩萬兩。然後兩萬兩就支撐了暮炎在宗內所有的吃穿用度外,就再無任何閑錢可花。至於避風珠,家姐甚是喜歡這顆避風珠。所以暮炎打算在家姐及笄之日送給家姐當做賀禮的。”
段暮炎窮的這件事倒是真的,在宗派裏就屬他最窮了。身上沒有一兩銀子。有時候沒飯吃,他還可以偷偷跑出去打獵嚐嚐野味。到此為此,他沒少因為偷跑出去而被師傅抓著一頓臭打了。
天悅帝和柳丞相聽聞他要送人心裏一驚,再聽到他要送給段浴火的時候,眼裏閃過一絲不屑甚至是嘲諷。
天悅帝暗暗嘲諷段暮炎不識好貨,這避風珠可以用來修煉,如果修煉者得到避風珠的輔助,修煉速度可以提升兩倍。可這小子卻偏偏送給了段浴火那個不能修煉的廢物。
天悅帝心裏那個氣啊!如果不是有人在這裏的話,隻怕他自己都快要氣吐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