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段禦風過來求情的時候,大不了再以看在段家軍的麵子上免了這罪行。這樣既可以賺個有肚量的好名聲還可以狠狠碾段家一把。這種碾壓段家的機會可不多得,所以說什麼這次也不想放過這次的機會。
很快,柳丞相就進來了。
趁著他跪拜行禮的時候,段暮炎趁機打量了一下柳丞相。
長相完全不能入眼,雖然柳丞相才四十幾五十歲的,可那副身子骨卻早已經被掏空了。段暮炎搖搖頭,這柳丞相隻怕跟他兒子一樣好煙花柳巷之地。隻要再過幾年身子是消瘦不堪,輕則不舉,重則會腎虛過度。隻怕沒調養個三五年是好不了的了。
“柳愛卿,現在暮炎也來了。暮炎侄兒跟我說他沒打過柳公子。這中間可能是有什麼誤會,所以朕不好插手此事,你們先好好協商吧。”說完就把爛攤子推給二人,自己則拿起桌前的香茗細細品嚐。
聞言,段暮炎樂了。這昏君皇帝是想把自己推得幹幹淨淨,然後讓自己跟柳丞相兩人鬥個你死我活。而他自己則坐在一旁觀山鬥虎,一身幹淨的看戲劇嗎?
當然。
段暮炎不會讓他那麼如願的。看戲還得給點錢不是?這昏君的宮裏肯定有不少寶貝。好說歹說那也是錢不是?
打定主意,段暮炎果斷的坐在椅子上。等待柳丞相先發製人。
果然,柳丞相聽了皇帝的話後,知道主動權在自己手裏,而且皇上也沒有要管的意思。因為皇上沒有偏向誰。所以他贏的幾率還是很大的。
“段暮炎,你好狠的心啊。一回來就打傷我兒子,都說同僚都應該照應同僚。你與萬金兩人雖然相差那麼四五年。但論輩分,好歹你還得稱呼他一聲長輩呢。”柳丞相憤怒的罵道。他與段禦風早已經是水火不容的關係了,肯定要借此機敲打敲打段禦風那隻老狐狸。
“柳丞相,飯能亂吃,話不可亂說。昨日我剛剛從清虛穀回來。本想在酒樓好好吃個飯洗個澡,順便好好逛逛這八年未回的京城。可沒想到令郎竟然在我吃飯時當眾調戲我。”段暮炎一副“我才是受害人”的表情訴說著。仿佛欺負的人是他,受委屈的人也是他。
“你胡說。我兒怎麼可能調戲你?我兒不可能平白無故的去惹別人?明明是你先惹事生非的,我平時就教導他不要與人惡交,甚至是不能惹事等等之類的事情。”柳丞相氣得臉都紅完,他雖然知道柳萬金這個三兒子雖然好色又不靠譜。
平時他強搶民女之類的,他會多次警告不能被別人抓到把柄。
所以柳萬金即使是很好色,但有些道理他還是明白的,所以強搶民男民女之類的隻要看上的就讓小廝暗地裏去抓回來。
柳丞相雖然知道此事,但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任由他去胡鬧。
因為是暗地做的所以他不怕會被那些人抓住把柄。即使抓住了把柄,他在朝中也有勢力能壓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