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頭就好像是走在沙漠中,見到水一般,來不及多想,從她包裏把白色,上麵還印著海綿寶寶的褲子拿起來,趁大家都在烤火,火速退去褲子,忙把海綿寶寶睡褲給套上,誰知,特麼睡褲剛套到一半,就有個人哼著音樂走進了堂屋,接著看見木然無措的我,還提著一條褲子,“嗷”的一聲,蒙住眼睛跑回去了。
我心頭嘿嘿一笑,這不就是藍雯雯那潑婦嘛,沒關係,反正我又不是女人,隻有占便宜,不會有虧吃的。
等我把睡褲和自己破爛不堪的褲子給套上的時候,已經是淩晨兩點多了,不過經過剛才那一出,大家不敢睡覺,把被僵屍撞壞掉的門板當柴給燒了。
至於屍體,他們打開堂屋的門,扔在外麵,然後由黃道長用符給燒了,不過誰也不敢保證今晚上就安全,所以我們留了心眼兒,把右邊這門給卸掉,又用刀子在天花板上麵弄了幾塊兒木板,橫七豎八的把門給封的結結實實,大家這才安心的開始閉目養神。
我總感覺藍雯雯和李芸都不敢看我,一旦和我的眼神接觸,立馬會臉紅,然後羞答答的把腦袋埋下去。這好像是害羞啊,李芸這小姑娘,因為把睡褲借給我穿,害羞還合乎情理之中,要說藍雯雯這潑婦害羞,還真是第一次見到,有點莫名其妙的感覺。
我也沒心思理會,畢竟現在屁股上有傷,剛才對付僵屍的時候耗費了不少的體力,躺在稻草上,就想要立馬睡過去,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愣是輾轉反側了近一個小時,我才終於睡著了。
還好一夜無事,很快就到了第二天,大家夥都是被嚴罔給叫醒來的,說時間已經不早了,大家還得趕遠路,必須盡快出發,要不然錯過了時機就不好辦了。
火堆已經熄滅了,大家起來後,非常的冷,一想起昨晚上發生的事情,我們都唏噓不已,他們還要好一點,可是,我差點就把小命給丟在了這裏,越想越感覺滲人,我們還是早點離開這裏為妙。
我們大家開門出屋子的時候,見到外邊的場景沒什麼變化,積雪沒有加厚,這是值得高興的事情,不過現在才早晨六點多,風還是有點大,吹的大家都聳成了一團,不過我心裏還在偷偷樂呢,李芸的睡褲要比棉襖還要厚,裏麵的可是綿絨,要多舒服有多舒服。
我們顫顫巍巍地走到昨天那老頭住那間房子麵前,發現已經沒有人了,估計是比我們要早走,我心裏有點好奇這些人的來頭,就想進去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蛛絲馬跡,於是,我和嚴罔進了屋。
剛進屋子,立馬就看見了兩具屍體,把我和嚴罔都給嚇了一大跳,是兩個男人的屍體,死相很難看,脖子上有兩條明顯的抓痕,結痂了,非常厚,並且,兩具屍體的身上毫無血色,差不多可以用幹屍來形容!
我和嚴罔對視一眼,異口同聲說是被僵屍抓的,身體血肉已經被吸食幹淨,看這樣子,還是昨天晚上就遭的害!
我心裏猜出了大概,昨晚上僵屍沒有動靜的那一會兒,沒有出乎我的預料,肯定就是循著生人的氣息,來找到了這夥人,可能是這些人的身手,或者說法術並不行,所以同伴被僵屍給害了,其他人落荒而逃。
我和嚴罔想法幾乎達成一致,分開去檢查屍體,檢查的位置肯定是褲襠了,為的就是想驗證一下我們的猜測,如果下麵沒有男人的家夥,那麼,這群人應該就不是生死門的人了,有可能是來協助道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