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李芸的手就跟鐵鉗子一般,促使我絲毫沒有反抗的力氣,要知道附身在她身上這東西之前就試圖吻劉濤,我估計它是準備吸人的陽氣!
要是這一下子被他搞上來,我的初吻沒了不說,小命也就跟著丟了。想到這些,我渾身都在奮力掙紮,但我的力氣根本沒法跟它比,李芸的嘴一點點向我嘴巴逼近!
就在我眼睜睜看見李芸的紅唇接觸到我的嘴皮時,旁邊突然“啪”的一聲亮響,嚴罔的銅錢劍不偏不倚的拍在李芸的嘴邊,這力道不知道該有多大,硬生生把李芸腦袋拍偏過去了!
獲救的我也不含糊,手裏金錢索依然纏在李芸的脖子上,散發著淡淡的紅色光芒。
我借力爬起來,配合嚴罔擒住李芸的同時,心裏一陣心疼,嚴罔這老家夥一點也不懂憐香惜玉,那張臉好歹也是李芸的,你就不能稍微輕點兒?
我們兩個人死死把李芸按在地上,她奮力掙紮,力氣竟然還超出了我的想象,我們根本沒法拿下她!
“按住,別讓她動!”嚴罔說了一聲,鬆開手就往他包裏搗鼓,估計要拿什麼家夥出來。
我一個人就更不能和此刻的李芸匹敵了,嚴罔鬆手的一瞬間她又是一個虎撲,直接把我按倒在雪地上,嘴巴毫不猶豫地朝我襲來!
還好這時候劉濤趕來的及時,用他的槍把子將李芸的脖子與我隔開:“媽的,被附身了!”
“別說了,趕緊幫忙按住她,別用槍!”我生怕劉濤的槍走火,這可是李芸的身體,到時候真走火了隻能喊無力回天。
劉濤手有傷,但還是咬著牙把李芸推到在雪地上,他力氣還真不小,死死把李芸按下去,地上的雪花激起一大片。
這兩個家夥都一個樣,不懂憐香惜玉,恐怕等會兒李芸清醒過來渾身都會疼。
我又翻起來把李芸壓住,手裏的金錢索不斷朝她脖子上輸入陽氣,咒語一遍遍念。
我之所以要壓住李芸,是發現劉濤這家夥有種趁機揩油的征兆,得讓他無地入手才行。
我們兩個奮力把李芸按住的同時,嚴罔已經從他包裏取出來之前用過那個金黃色的碗。
他往碗裏麵倒了一點礦泉水,接著又是一張符燒進去,我們三人便開始想方設法的灌符水到李芸的嘴裏。
符水剛接觸到李芸的嘴唇時,她突然間“啊啊”的瘋狂慘叫,那聲音絕不是普通人能叫出來的,很尖銳,不過也是女人的聲音。
符水被她掙紮弄倒得滿地都是,但也有不少進入了她的喉嚨,沒過多久,李芸放棄了與我們對抗,而是渾身開始激烈的顫抖起來,她眼睛裏的藍光逐漸開始變暗。
也就是這點時間,嚴罔把剩下的大半碗符水灌進了李芸的肚子,她的顫抖力度也逐漸減弱,不一會兒突然就看見她的額頭冒出一縷白煙!
白煙筆直朝樹林方向飄過去,李芸的身體立馬就癱軟在地上,沒有絲毫動靜。
“別讓它跑了!”嚴罔舉起銅錢劍就往樹林那兒追,我把李芸平放在地上,和劉濤一起迎了過去。
白煙很快化為一個人,一個通體雪白的白發女人,她蹲在地上不停的咳嗽。我乍一看,女人穿著一身雪白的古裝裙子,白發披肩,臉上也是慘白如雪!
“嘭!”劉濤毫不猶豫,一槍就朝她招呼過去,散彈槍冒出一串火花和煙霧,直接打在了女人的身上,她又是“嗷”一聲慘叫,起身跌跌撞撞地往樹林裏繼續跑。
俗話說得好,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她即使受了傷,但跑起來速遞不止比我們快了一倍,身影很快消失在了樹林裏!
嚴罔說千萬別讓她跑掉,要不然今晚我們就危險了。他舉著銅錢劍首當其衝地跑在我和劉濤的前麵。
積雪不是一般的厚,我們跑起來深一腳淺一腳的,但好在那女人所過之處都留下了深深的腳印,這樣也倒不怕她跑丟,或者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