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拔腿就要去追,如果現在除了它,還能拯救無數兒童,讓它跑掉麻煩很大。
沒想到剛一抬腳,兩個保安立馬攔住我,其中一個冷冷地說:“先生,我們懷疑你有犯罪嫌疑,請出示一下身份證和車票。”
真是給臉不要臉,我一腳就朝他的大腿踹了過去,他冷不防之下被我踹了正著,往後“唉呀”一聲一個趔趄摔倒在地。
我不想跟他羅嗦,拔腿就衝向牆壁上的黑影,咬破手指剛要點上去時,一隻手突然從隔壁的門簾裏伸了出來,緊緊捏住我的手腕兒,讓我無法動彈,眼睜睜看著那黑影逃出了火車!
我心頭一怒,心想是哪個王八蛋破壞我除鬼,抬腳就要朝門簾裏踹!
但這時那兩名難纏的保安又猛地朝我衝了過來,一個架著我的手,一個用棍子比著我:
“先生,請跟我們走一趟,我們要查票查證!”
這下倒好,捏我那隻手立馬就收了回去,接著門簾抖動幾下,傳來別人逃跑的腳步聲。估計那人不敢讓我看見他的麵目。
我明白了,捏我手這人很有可能就是那走陰的朋友,或者親戚!
要知道我除掉走陰的魂魄,它真身便會癱瘓,或者直接死亡。難道走陰的背後還有一個懂法術的術士?
我回過神來時,兩名保安已經完全把我挾持住,不過我沒有害怕,單身一抖就把左手邊這保安給推開了。
我從錢包裏把身份證和火車票一起拿出來給他們,然後回頭冷視一眼正幸災樂禍看著我的陳玲。
這個陳玲很有可能不是小女孩兒的親生母親,通過剛才的事情,我懷疑小女孩兒是被別人專門騙來還陰債的。
不過這都是猜測而已,沒有實質證據,我隻能忍氣吞聲。不過那小女孩兒,恐怕已經遇害了。
我心裏有點火氣,也挺急,但卻不能現在跟他們明了,不然等會兒我會陷入這場詭異事件的調查。
要知道我現在百事纏身,再給自己找麻煩那就真沒活路了,得慎重一點。
保安查了火車票,和身份證,還是不肯放過我,帶著我去辦公室聯網查了半天,確定無疑後才給我賠禮道歉,然後送我回車廂。
其實這確實不能怪兩個保安,他們也是擔心我作惡,如果我真是一個人販子呢?他們要是不管,受害人得多無助。
我和兩個保安經過廁所的時候,意料之中的事情還是發生了,陳玲抱著小女孩兒的屍體在那兒哭哭啼啼的,旁邊還站了一個戴著墨鏡的男人。
這個男人穿著一身灰色唐裝,梳了大背頭,大概四十多歲光景,一張馬臉,留著八字胡,看起來一副牛逼哄哄的樣子。
我看他的同時,他也摘掉墨鏡,一雙淩厲無比的眼睛頓時和我對視一眼,接著他有淡淡地看著我褲兜,明顯發現了我的金錢索。
我知道這個人很有可能是我的同道中人,但他那雙眼睛太過淩厲,就跟能看透人的心思一般,讓我感到抗拒。
我淡淡地看了看陳玲懷裏的小女孩兒,脖子上有明顯的勒痕,此刻已經氣絕身亡了。
我搖搖頭,回頭就往座位走,心想當今這個社會,連救人都成了難事,或許這是小女孩兒的命,我無法代替天道幫助她。
“屍體明天帶回去火化吧,你女兒陰氣很重。”我坐下看著對麵的時候,那個墨鏡男人對陳玲冷冷地說了一句,戴上墨鏡朝對麵走去了。
沒想到此刻的陳玲雖然哭得非常傷心,看得出來不是假裝的,但她竟然聽了墨鏡男人的話,一個勁兒的點頭。
我冷哼一聲,現在信有個毛用,剛才你要是信我,小女孩兒的命或許還有希望保住。自作孽不可活,這句話一點也沒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