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閣,雲恭璃仔細地聽著堯華的稟告,一陣無語。嘉雲王是被漠上四皇子擄去的,這如何就被落荊韶再次強行劫走了呢?未免有些太戲劇性了。
“話說了那麼多,那現在嘉雲王可是在蒼王府?”雲恭璃細眉微挑,琢磨起救人的方法。
“額,現在,應該是不在了。”堯華頓了頓聲,繼續道:“劇探子來報,就在幾個時辰前,逐玥國太子的手下與另外一支神秘隊伍再次擄走了嘉雲王。”
這嘉雲王是有多麼金貴,值得幾國人手強行強擄?雲恭璃淡漠地看了看天,似是做了一個艱難的決定。
“找到瀟清炎的住所了麼?”風央錦沉聲道。也難怪瀟清炎會插手此事,嘉雲王府與逐玥國本就息息相關,他又怎麼可能看著嘉雲王落入他人之手而坐視不管呢?
“食來閣。”堯華道。
風央錦溫柔地看著雲恭璃的側臉,安撫道:“隻要不在蒼王府,嘉雲王還算是安全的。璃兒,這一趟食來閣,你是非去不可了。”嘉雲王隻要還在瀟清炎那裏,那應該就是沒事了。這早見也是見,何必非得等到百花宴上二人尷尬呢?
“你是這麼想的?”雲恭璃瞥過風央錦,心裏隱約覺得有些不對勁。
“隻是建議罷了,你,就不想會會這逐玥國的太子?”風央錦的手指再次敲打在桌上,響起一係列帶有節奏的聲音。仔細聽去,這好像還是那日花林雲恭璃彈奏的樂曲。
雲恭璃淺笑著搖了搖頭,示以不願。她有一種預感,她與逐玥太子的相見,定然不是在這個時候。況且,這逐玥太子究竟是敵是友她還未曾知曉,難不成還要再次冒險?
風央錦眉頭微微皺起,起身欲行離去,風吹起了衣袂,輕柔地撫過二人的長發。雲恭璃愣了下神,同樣站起了身。
“也罷,不去就不去吧。我還有事,這就走了。”風央錦小心地攬過雲恭璃耳邊吹散的長發,不再留戀,轉身輕功離去。日後與璃兒相聚的時間還長,莫不能因為貪戀一陣安寧而忘記了他要做的事情。
堯華見自家主子離開後,恭敬地向雲恭璃行了一禮,開始追尋起主子的步伐。
雲恭璃看著二人真正離開,主動略過了內心的微有不舍,朝前廳走去。嘉雲王與陸伯在哪裏算是有了著落,可是蘇兒呢,都這麼長時間了,蘇兒究竟去了哪裏?
不同的時間,同樣的地點,落荊韶攥緊了拳頭,看著座下的一眾金虎隊長,陣陣無語。
是他的指導出了問題嗎?一個月不到的時間裏,金虎變成了什麼樣,就這陣勢,也配稱為林中的王者?若不是此時蒼王府需要人手,他真的很想將座下的眾人碎屍萬段。
“報······”遠方傳來了王府通令官的聲音。
落荊韶正欲開口訓斥座下眾人,這突如其來的聲音著實增加了他心上的煩躁程度。眼見著身著紅衣的通令官小跑至殿內,落荊韶瞬間拿起了桌上的硯台,朝其身上砸去。
誰說他今年再也動不了武?雖然使不了內力,但他還可以用上他手上的勁道。
“慌慌張張的像什麼樣子?”落荊韶慍怒道。
通令官愣了下神,這一砸,可是直接砸到了他的頭部,硬生生地挨了這麼一下,論誰都會心裏不好受。可誰讓砸他的是蒼王呢,就是再疼,也隻好忍著。
“啟,啟稟王爺,韶州將軍府,被,被屠了,糧草,沒了。”通令官狠狠地壓著頭上的傷口,奈何噴湧而出的鮮血在不停地往下流,血腥味,瞬間彌漫了整個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