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事?”彪哥斜著眼睛看我:“又想來欺負我?”
“沒,我就想問問,你知道那個嚴盡有多厲害嗎?”我一臉好奇。
“怎麼說呢……”彪哥撓了撓頭發:“我們這的所有人加起來,赤手空拳都打不過他。”
“這麼厲害?”我有些糾結:“那他投靠了光明會,你們一點點都不擔心?”
“注意了,我說的是赤手空拳。”彪哥得意的瞄著我:“還沒加上科技的力量和非科技的力量。而嚴盡那個小子,一點點也不知道運用高科技,就算打起來,我們是穩贏的。”
我默默坐直了身體:“怎麼感覺有些勝之不武。”
“君子要善假於物。”一邊的郝海子在檢查著他的裝備,說實話,我已經很久沒見過他了。
“哎,這小子說得好!”彪哥樂嗬嗬的移到郝海子旁邊:“你就是那個好孩子?”
郝海子選擇無視他。
彪哥死纏爛打的貼過去:“據說你還是老頭子的徒弟,你應該見過我啊,說起來你還要叫我一聲師叔。”
郝海子繼續無視彪哥。
“你這孩子還真是好玩,唉,你的頭發這是自然卷還是自己燙的?你的本名叫什麼來著?你是不是混血啊,八國的嗎……”
慘不忍睹。
我轉過頭,看見單子慕在看我,我揚了揚下巴,示意他好好工作。
那倆個女人就在那,莫落斯說不定已經也到了,嚴盡也投靠他們,還有暗地裏光明會的成員,想想都頭疼。
也不知道青酩怎麼樣了,傷好了沒有。
車身突然一陣猛烈的搖晃,把我從思緒裏震了出來,怎麼回事?這裏離那兩個女人住的地方已經不遠了,她們難道在這裏伏擊我們?
“下車。”單子慕收起聯絡器,嚴肅起來:“拿好武器,準備戰鬥。”
“什麼?這是在市中心!”彪哥從地上爬起來,有些懵。
“你看外麵。”單子慕第一個跳出車廂,姿勢帥氣的不要不要。
外麵的路已經被堵死了,整條路上,已經亂了套,側翻的車有好幾輛,鮮血從車底下溢出。不少汽車著了火,行人驚恐的尖叫逃跑,遠處還不時有爆炸聲。
“怎麼回事?”彪哥也嚴肅起來。
“是蝴蝶雷。”郝海子查看著車輪:“她們在整條路上灑了蝴蝶雷,車的隔音太好,我們剛剛沒有聽到爆炸聲。”
“那這裏的傷病怎麼辦?”珺棋難得開口。
“你和珺璐璐留下來,盡量救治。”單子慕向珺璐璐點頭:“靠你了,小神醫。”
“保證完成任務!”珺璐璐像模像樣的敬了個禮,拉著珺棋去救治傷員。
“她那學誰的?”張風一臉別扭。
“好像是去看了個什麼電影回來就這樣了。”胖子歎氣。
“走吧,這麼隆重的地毯都鋪好了,不去見見主人,確實不太禮貌。”單子慕眼裏是少有的嚴肅,他轉頭看向我,替我整理了一下背包帶子:“要小心。”
我堅定的點頭。
“boss,悟尋大師要您接通聯絡器,說有急事。”胖子拿著手機湊進單子慕。
急事?我們一群人看著單子慕,隻見單子慕的表情越來越凝重。
“怎麼了?”我上前問。
“於鄢來了。”單子慕皺起了眉頭。
“她來了?她身體堅持的住嗎?”我有點想不通,於鄢不是剛生完孩子嗎?
“嚴盡,帶走了孩子。”單子慕說出這話的時候,口氣很重。
什麼?我瞪大眼睛,嚴盡帶走了孩子?那可是我的親生骨肉,也是青酩的孩子!嚴盡他帶走孩子,難道是為了威脅我們?
竟然利用孩子!他怎麼可以這麼殘忍!
我焦急的看向單子慕:“你有沒有什麼辦法,我不能讓那麼小的孩子夭折!”
“冷靜。”單子慕按住我的肩膀:“我們手上還有小柯可以交換,我相信聾啞人作為母親不會視自己的孩子於無物。也許她們帶走小子矜就是為了換小柯。”
我稍微安定了一些,我現在還記得小子矜生出來時的摸樣,小小的,皺皺的,像隻小猴子。還有他滿月時的樣子,小臉白白嫩嫩,容貌像極了我和青酩,隻要一逗,就會給你臉上親著塗口水。
我的心一揪一揪的,這個孩子和我是骨肉至親啊!嚴盡!你竟然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