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睛一轉,看向嚴盡,他正看著我。
“嘿,我巴不得走遠,和我家老嚴到處玩玩。”我給老人捶了捶肩膀:“到時候就靠您老人家通融通融了。”
“哼,知道就好。”老人恢複了笑容:“這次好好幹,我看好你哦!”
我諂笑的點了點頭:“一定加油。”
老人走後,嚴盡坐在我旁邊和我對視。
“沒想到他還活著。”我看著嚴盡:“果然是好人有好報,這也算他的機緣,竟然做了一位四級管理員的徒弟。”
嚴盡點了點頭:“當時在地下,我有看到一個無人機,上麵有SAR的標誌。”
“原來如此,你當時看到那個無人機所以才沒有帶他,那你怎麼不早說?”我摸了摸嚴盡的臉。
嚴盡沒說話,眼神溫柔了不少。
“哎,你怎麼這麼讓人、、、”我歎了口氣,一時間無話可說。嚴盡就是這樣,受了什麼委屈也不解釋,受了傷也不說。
“以後,有什麼事,可以告訴我嗎?”我溫柔的看著嚴盡:“我們是一對啊,是要過一輩子的人,雖然我可以理解你的大部分,但總有些事情我無法理解你,所以你要說,好嗎?實在不行。”我拿出手機認真的說:“我和你是情侶號,通話短信都不要錢,你可以給我發短信。”
嚴盡看著我,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接了任務的第三天,一個熟悉的人抱著一堆東西來了我的病房。
“彪哥!”當時嚴盡正在和我玩手機,我一見到他,立即激動的把手機一扔,自從知道了我有克隆體後,我總算理解了彪哥臨死前說的:“克隆。”是什麼意思。可憐的彪哥,當時肯定快憋屈死了,但莫落斯又在,沒敢說出來,隻能活生生被弄死。
“小崽子,我想死你了!”彪哥把東西放下,來和我一個大擁抱:“聽你昏了三個月,你剛醒我就想來看你,沒想到老頭子他不讓,哈哈哈,非說你走都走不了,前幾天才解了禁,我趕快弄了點東西,這不就來看看你。”
彪哥好好看了我一會,咧嘴一笑:“得,胖了。”
我摸著頭嘿嘿一笑,這來個人都說我胖了,看來減肥大計刻不容緩。
“對了,你接了那個護送任務?”彪哥放開我,坐到一邊。
“是老家夥特地來讓我接的。”我無奈的歪了歪頭:“說好幹完這個讓我緩一緩。”
“咦,可別這麼說,你看那電視上,說是幹最後一票的,絕對就死了。”彪哥咂了咂嘴:“要說就說這是倒數第二筆,倒數第一筆算給撅自己墓的,也不算是參與了嗎。”
歪理,我抱住嚴盡:“你少瞎說,我和我家老嚴恩恩愛愛,還要好好再活幾百年。”
“我勒個去,你們這樣好不好,我可是單身啊,你們有沒有聽過秀恩愛死得快啊!”彪哥一副不忍直視的樣子。
“別嘴貧了,趕快說,這次來不隻是為了給我們送東西吧!”我翻了翻彪哥拿來的東西,基本是一些名貴藥材還有幾本書。
“怎麼樣?不僅僅是物質食糧還有精神食糧。”彪哥得意的說。
我看了看書的封麵,盡是一些半果的男人:“你搞什麼,可別帶壞我們家老嚴。”
“對的啊,裏麵都是寫基情的。”彪哥拿過一本翻了翻,一張粉紅的紙條從書中掉了出來。
彪哥立即撿了起來看了幾眼後默默塞到了自己兜裏。
“幹啥呢,那是!”我敏感的感覺到那紙上絕對有什麼內容。
“沒啥。”彪哥臉上有些尷尬:“一個誤會,對了,這次來找你是為了幫我想個東西。”
“想個東西?”我頓時來了興趣。
“對啊,你不是學的漢語言嗎,對什麼取名之類的東西你應該比較在行吧!”彪哥興衝衝的。
“你有孩子了?”我一愣。
“不是,不是。是我一朋友,要給孩子取個名。”彪哥笑嗬嗬的。
“那你那個朋友姓什麼?”我來了興趣。
“巧的是啊,他和你一個姓!”彪哥向我擠了擠眼睛:“要不我找你幹嘛?”
“這樣啊。”我撐住下巴,開始思考。
“不如,男的就叫青子衿,女的就叫青悠悠。怎麼樣?”我抬頭看向彪哥。
“不錯啊,隻要你說的就好。”彪哥突然停住了嘴。
“我說的就好?”我懷疑的看向彪哥:“和我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