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聽了我的話,欣慰的對視一眼,我揉了揉鼻子:“那林哥哥張哥哥,今天我們準備準備,明天出發!”
“好,加油!”我們三個互相擊掌,鬥誌昂揚。
亞馬爾冷我是知道的,但沒想到這麼冷,我裹的像個球,但一出來就感覺是光著屁股站在寒風中一般。張乘風和林劍凍得也夠嗆,林劍磕磕巴巴的問我:“確,確定,那什麼,舍利塔,就在,在這裏?”
“是,是啊。我,我哥哥的人,人,已經都,都到了。”我學著他說話。
“那,那怎麼辦?”林劍看了一眼末日天坑附近的帳篷:“還,還挺多的。”
我對他說:“藍帳篷是我哥他們的,白帳篷是俄羅斯科學家們的,他們的食物都是由周邊農民送的,不如我們去科學家那裏碰碰運氣。”
“你,你不冷啊!”林劍一臉慫樣。我白了他一眼:“受不住凍,得不了終!”
“哎,還,還挺押韻的。小明明真,真棒。”林劍腦袋是不是缺根弦。
林劍和張乘風裝作打工的中國人和我,跟著固定給他們送食物的俄羅斯本地農民一起去給科學家們送東西。剛把東西放下,有人就來趕我們走,這哪行?我在他們之中急切搜尋著,對,就是他,我衝著其中一位科學家跑過去,在他手心寫下"SAR"。對方驚訝的看著我,我給了他一個肯定的眼神。
我們被留下來了,那位SAR中的科學家專門還和我聊了一陣,幸虧我來的時候記住了合作夥伴,不然真是麻煩了。我現在的情況不是很好說,我不知道怎麼和他解釋。
那位科學家給我倒了熱水:“你是從哪裏來的?”我下意識用俄語回答“莫斯科。”在此多謝林劍和張乘風的翻譯。
“是那麵的人啊。”對方向我抱怨:“中國來的那個地區領導者太過分了,到現在也沒有聯係我,沒辦法我才向總部說明的,沒想到這麼快就派你來了。”
我預感不是很好,隻能硬巴巴的說:“我不是總部派來的,是莫斯科那麵來的。”原諒我不敢直接說出來,隻能這樣子提示他。
“哦!我知道的,那位青先生一去莫斯科就調查你們的未完成事件,還拐走了他,真是厲害了,你是來和他交涉的,是嗎?”
“我是來和你合作的,我需要下去。那個青先生有問題。”我隻能含糊其辭。
“好的,我會給你安排。”對方好奇的看著我:“你是混血兒嗎?”
我現在的身體,這個小孩,看起來隻有十二三歲,一頭金色卷發,眼睛是黑色的,小鼻子小嘴巴,長得十分可愛,我第一次在鏡子中見到都想掐掐他。聽到這個問題,我隻能點頭。雖然我也不知道正確答案,但有種感覺,應該是的感覺。
被安排到一個帳篷裏,我小睡了一會,卻又開始做夢,這次夢到的是一個漂亮的金發美女,她的眼睛如同海水一樣蔚藍,就這樣看著她,心中的傷口似乎都能被撫平。這是這個孩子的母親嗎?長得真漂亮。就在我陶醉在她美麗的眼睛中的同時,我聽到一陣嘈雜的聲音,畫麵頓時變了,玻璃的破碎聲,責罵聲,一起湧來,一個英俊的男人和這個女子發生了衝突,男人把女子抓住他的手狠狠拉開,頭也不回的離開,隻剩女子伏在地板上,一聲不發。
藍色的眼睛裏從那之後就隻有悲傷,世界安靜了下來。
這是這個孩子的記憶。我有些傷感的想,如果我能回到我的身體,一定要幫他找到他的母親,還沒等我想完,畫麵一轉,孩子的母親帶著孩子站在莫落斯麵前,莫落斯從孩子母親手中牽過孩子,笑著對孩子母親說著什麼。
天啊,這個孩子是被賣給莫落斯了?我由衷的開始可憐起這個孩子,這個孩子接下來一直在一個小黑屋裏,沒有燈,沒有吃的,什麼都沒有。就在小孩快不行的時候,莫落斯蒙著他的眼睛到了一個地方,一張床,一個全裸的男人,小孩走進他,我也看得更清楚,臥槽,是我的身體!
通過小孩的視角看我自己,還真是……相當帥!
緊接著,床上的那個我睜開了眼睛和小男孩一直對視,似乎要看到對方骨子裏,莫落斯在旁邊一直在低聲說著什麼,就在一瞬間,似乎是接到什麼指令,我和小男孩同時說道:“我身即你身,我眼即你眼,我口即你口,我耳即你耳,我之感即你之觸,我即是你,你我一體。”所有一切都消失了,隻剩下白光,如同到了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