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差不多。”部靈妖嬈的翹了個蘭花指:“哥,還走不走了?”
三個人恢複了來時的狀態,四周羨慕的眼神下,彪哥把胸膛挺得更高,一副雄赳赳氣昂昂的樣子。我了然的看著三人的表演:“走吧,過安檢。”
我和爺爺告別,小峰抱著我的腿不願意讓我走,那倔強的小臉,都快萌化我了。爺爺看得不忍:“這孩子還沒這麼粘我,要不小明還是把他帶上吧。”
最終還是帶上了小峰,我準備把他交給那麵機構的人照顧,說不定那裏的隊員中有比較擅長這方麵的,如果能治好小峰的病就更好了。
被安檢員摸的感覺不太好,但結局是令人欣慰的,隻有我的隨身行李有問題。要知道,之前一次出國做任務,我們每個人的行李都有問題是什麼樣的一種體驗。
“這位先生,雞蛋是不可以帶上飛機的。”安檢員提出我的孵化器,禮貌的對我說:“民航總局規定,嚴禁乘機旅客攜帶一切液態物品登機,新鮮雞蛋裏都是液態,也屬於禁止隨身攜帶的物品。”
那好,我打開孵蛋器的內部投影:“請看,此蛋孵化程度為97%,已經脫離液態物品的範疇,當然也不屬於寵物,並且……”我從包裏掏出一疊文件:“我已經事前進行了申報,已經獲得批準,並且得到境外認可機構檢疫。”我把文件遞給臉色青綠的安檢員。要不是這蛋馬上要孵出來,我是絕對不會幹這麼麻煩的事情。動物有印隨學習的學習方式,也就是所謂的雛鳥情節,動物會把第一眼看到的活動物當做自己親近的人,為了不出什麼亂子,還是帶上吧。
上了飛機,彪哥開始掃描周圍的乘客,我知道,他一般在找的是美女。
“這年頭真是啥都有,連和尚都要坐飛機,喝可樂,是不是還要去莫斯科宣講佛法啊?”彪哥一臉驚訝的瞄著我們斜前方的一位僧人,使勁戳了戳我:“哎,boss,俄羅斯人也信佛?”
“別鬧了。”我解開安全帶,遠遠看了一眼彪哥說的僧人:“俄羅斯主要信仰東正教,和佛家沒關係。”
“這樣啊。”彪哥剛想說什麼,一位空姐款款的走過我們的位置,彪哥眼睛立馬轉移了方向。我鬆了口氣,再不轉移他的注意力,誰知道會不會再說出什麼驚世駭俗的話來。
我到現在還記得彪哥和一個阿婆的對罵的內容:“你他媽是不是少林燒了藏經閣痛經啊你。”真是服了他。
回憶結束,我看向那位僧人,這麼奇怪,我們這次目標是佛陀舍利塔,這剛上飛機就碰到一位僧人,難道是老人安排的?
似乎感應到我的目光,僧人轉頭看向我,我淡定的迎上他的目光,沒錯,這是我跟嚴盡學的,哪怕有錯,也要裝淡定,並用深沉的目光迎接對方。格調一下子被提上來了有沒有!
在我想象中,對方應該一點也沒有在意我的不禮貌,給我一個淡淡的微笑,讓我為自己的無禮羞愧,然而,
對方黝黑的臉龐上向我擺出一個“你瞧什麼瞧,沒見過和尚嗎”的表情,我淡定的把腦袋轉向另一邊,大師,說好的境界呢?
“boss,我要開始看書了。”子慶在我後麵給我說了一聲,我給他一個OK的手勢,示意他可以開始。子慶過目不忘,但需要注意力高度集中,至於集中到什麼程度,你在他看書記憶的時候,脫了他的衣服他也不會有反應。所以在一起的時候,我會要求他在看書記憶的時候提前申請。
L市到莫斯科隻需要五個小時的航程,就這麼點距離,才過兩個小時,彪哥已經睡得昏天黑地,嚴盡時不時的看著我發呆,把我鬧了個臉紅。最令人不舒服的是,之前那位大師老是偷偷看我,那眼神,感覺像是看見了通緝榜上的綁匪。
我利用眼鏡對大師進行搜索,大師個人資料立即傳輸過來,居然還有加密等級,我隻能看到部分信息:“悟尋大師,子蓮心,俗名***,中國佛教協會國際部部長。致力於尋找中國流落在外佛教瑰寶,曾以一己之力尋回光宅寺七寶台浮雕,五百羅漢圖,宋代夾紵羅漢頭像……等三百五十九件文物。數據庫中有悟尋大師講經視頻,是否觀看?”我默默選擇了否。既然可能是同伴,就不用再看了,我選擇閉目養神。
“嗡嗡~嗡嗡~”蟲子煽動翅膀的聲音傳入我的耳朵,到天上都無法擺脫這些蚊子蒼蠅,這真是人類的命運啊。我睜開眼睛,什麼都沒有,彪哥睡的不亦樂乎,而嗡嗡聲卻逐漸變大,似乎在我耳邊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