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堂的方向有一片綠色的草坪,經常可以看到的是穿著泳裝的人在進行愜意的日光浴,離教堂不遠有一所學校,從學校出來的學生有時會對草地上的少婦吹口哨,她們實在太漂亮了。這個城市空氣新鮮,明朗的藍天上羽毛般輕盈的白雲代表純淨的美好,受純淨的感召,藝術家將這番景觀畫在紙上。
“我給你的紙條帶在身上沒有。”賈童背著名牌的書包急匆匆地走在幹淨的街道上。
“你在那紙條上寫了什麼啊,”馬克同樣急匆匆跟著賈童,他手裏提著一個長長的黑書包,“我能打開看嗎。”
“你如果打開看的話,”賈童頭也不回,“就把你欠我的錢加倍還我。”
“遞給佳佳有那麼困難嗎,”馬克將書包往右肩上一甩,“你自己給她更合適。”
“我要給她還用得著你嗎,”賈童說,“快走吧,要遲到了。”
物理課上,老師在黑板上畫了一個圖,為大家講解重力,老師講得很有滋有味,大多數同學還是認真聽講的,隻有部分同學上課狀態不好,這部分同學中就有賈童。賈童又在作業本上撕下一條紙,用筆寫了什麼,揉成一團,趁老師轉過身寫方程式時,將紙團拋給馬克,隨即向馬克擠了擠眼。
老師穿緊身的裙子,一些同學的注意力便在這裙子上,賈童又拋出一個紙團,這個紙團卻不小心砸到老師的屁股,然而老師並沒有知覺。同學間傳來“轟”地一陣笑聲,老師轉過身,推推黑框眼鏡。
“你們笑什麼?”老師壓抑住怒火,“每次上課不好好聽,我看誰又睡覺了,誰睡覺站起來。”
對賈童來說,無聊的一節課又過去。出校園的時候,賈童感覺有些困,打個哈欠,校園外的草坪上竟然躺了一個泳裝少婦,以前這裏是沒有人曬日光浴的,怎麼今天偏偏有一位美女在這裏。賈童精神為之一振,打了個口哨。
少婦像是什麼也沒聽見,或許她已經習慣了,習慣帶有挑逗性的哨子。
“昨天又通宵了?”馬克問。他依舊是跟在賈童身後。
“告訴你一個秘密,”賈童湊近馬克耳朵,說些什麼。
“真的假的?”馬克張大嘴。
賈童往前走,馬克跟上來,馬克追著賈童說:“我發現你通宵後更精神,你這已經是連續第八天通宵,你通宵都玩兒什麼呀。”
“什麼都玩兒,”賈童堅定地說,“我剛才告訴你的那個地方你去不去?”
“還是那句話,”馬克說,“到底是真的假的,我們去了你說的那個地方不會很危險吧。”
“怕危險你就別去了,”賈童說,“我另找別人,把你欠我的錢雙倍還我。”然後馬克又追在賈童後麵說話。
十字路口,賈童看見有人進了教堂,這個教堂賈童一直沒去過,他總認為這裏麵的人都神經兮兮的。
賈童的臥室內有一張柔軟的床,他在床上做倒立,看到椅子上的馬克是倒的。
“你手中的那本書上講了,”賈童說,“那個島很少人去,去的人都是科學家,或者是冒險家。”
馬克翻著手中的書,書上有著自然風光的照片,茂盛的植物,奇怪的動物,綠色的或藍色的水,馬克緩緩翻動著書頁,“這真是一個好地方。”
“那裏的空氣是世界上最新鮮的,島上的植物都是高營養的,”芳梵停止倒立,坐在床上,“尤其是那些動物,燒烤吃掉他們後有春藥的效果。”
“而且是無任何副作用的,”馬克補充道,“好多醫藥專家研製藥品的材料都來自這裏。”
“這幾天我查了大量有關冒險、科學、遠行的知識,”賈童揉揉眼睛說,“網站上的詞條我都看了,還有一個人的旅行日記我也看了一部分,很吸引人。”
“旅行日記,”馬克說,“我也看過些遊記。”
“你錯了,”賈童糾正說,“我說的這本書是一位經學家寫的,講的是他思想的旅程。”
“這麼說是關於宗教的思想?”馬克有些好奇地說,“我們學校附近有座教堂,那裏的人都很神秘,是一個神秘的教會。”
“他們不輕易讓人加入他們的教會,”賈童笑著說,“沒有人知道他們的組織模式,他們的規模外麵的人也不知道。”
賈童又說:“而我說的這個經學家並非是這個教會的,他以前坐過牢。”
“坐牢?”馬克很疑惑。
“對,坐牢,”賈童說,“他一共坐了十年的牢,由於他是偷盜國家重要文物犯,被關在一個古老堅固的牢房裏,關進入沒有五個月,他在牢房的石頭下發現了一本書。”
“什麼書?”
“一本多卷的古老書籍,上麵密密麻麻地寫滿字,”賈童說,“說起來他隻是小學畢業,好在他還認得書上的那些字,這本古老的書籍伴隨了他漫長的牢獄生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