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炎炎,清風徐徐。
六月天的清水河,溪水叮嚀,河邊兩旁,桃花灼灼,漫山遍野盡是,粉嫩多姿。
清澈的小河邊,楊夭夭正在河邊打水,想要清洗一下髒兮兮的身子,忽然便是聽見,幾個揉搓衣服的村婦在議論她。
趙婆子是清水村出了名的長舌婦,她此時陰冷一笑,用沙啞的嗓音,八卦道:“你們知道嗎,楊家的楊三妞,之前都斷了氣的人,但卻突然活了過來。”
“是啊,這事太邪門了,莫非楊三妞被鬼附身了不成,所以才會這樣?”
“唉,也許這是報應吧,你們不看看,這段時間楊三妞,究竟做了一些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對啊,楊三妞明明都訂了婚,可這個小婊子,卻時不時的跑到鎮上,偷看唐少爺洗澡,所以不慎摔死,如她這樣的行為,簡直就是傷風敗俗,若是在別得村子,可是要被浸豬籠的。”
幾位長舌婦,七嘴八舌的說著,那極具嘲諷的話,一字不差的落到楊夭夭的耳朵裏,一時間,楊夭夭柳眉微皺,俏臉寒霜,那幹淨的眸子裏,頓時就泛起一絲冷色。
許久,幾位長舌婦,說得話越來越難聽,令得楊夭夭有些聽不下去。
楊夭夭直接長身而起,手裏抬著一盆水,邁著輕盈步伐,搖曳著嬌柔身子,快步走到趙婆子等人背後,寒聲道:
“你們幾個長舌婦,在背後嚼舌根,小心我將你們的舌頭,全部割下來喂狗。”
“喲,三妞兒,你好大的口氣,自己做了見不得的事情,卻不容我們說你,你當真是好笑的很。”趙婆子譏笑,那張皺巴巴的老臉,像是一朵幹枯的菊花,望著奇醜無比。
其他村婦聽趙婆子這麼一說,皆是重重的點點頭,隨即一臉惡毒的看著楊夭夭,似乎有趙婆子幫忙撐腰,令得三人底氣十足。
楊夭夭聞言,豐盈嘴角勾勒起一抹壞笑,眼眸一冷,然後抬起手中的那盆水,就向著趙婆子的身上潑去,霎時間,則將不可一世的趙婆子,潑成了一隻落湯雞。
“啊,楊夭夭,我要殺了你,你這個臭婊子?”趙婆子尖叫一聲,臉帶怒色,隨手拿起一旁的棒槌,怒氣衝衝的衝來。
見狀,楊夭夭柔美一笑,輕描淡寫的道:“趙婆子,臭婊子說誰呢?”
“臭婊子說你。”趙婆子不做思索,張開道。
此言一出,頓時惹得看熱鬧的村民們,大聲發笑,使得趙婆子的老臉,火辣辣的燙。
趙婆子臉色鐵青,氣得瑟瑟發抖,她大喊一聲,運足了氣力,舉起結實的棒槌,對著與她僅有一尺之隔的楊夭夭打來。
不過,楊夭夭早看出來,趙婆子絕非善茬,也抱著教訓她一下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