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會長不在趙軍原本帶些微笑的臉頓時掉了下來:“我不是說了今天要和你們會長談生意的麼?怎麼走了,誰給他的這個膽子?”
“趙大人,你給我們會長的拜帖上寫的是上午,我們會長整個上午都在這裏等您,可是您沒來。我們會長認為可能你有事情來不了了所以他就出去了。”
“你們會長什麼時候能回來。”
“這個可沒說,不過我想今天晚上應該能回來吧,我們會長臨走的時候還說了,如果是趙大人來了就替他說聲抱歉,趙大人要不你看能不能將談判的時間改到明天?”
“他說明天就明天麼?等你們的會長回來替我告訴他,三天後的上午我們再來,如果還不在的話別說我不給他這個賺錢的好機會。我告訴你我今天來這裏可是為陛下辦事的,我們走。”
說趙軍一轉身上了馬車,直接將車開了回去。趙軍之所以要三天以後是有原因的,趙軍心說:你不是敢放我鴿子麼?那好我們兩個就看看誰能拖的過誰,我可是官你是民,你敢和我鬥?
我說三天以後談判,你小子有膽量就在這三天之內別來找我。
一群人又重新回到了客棧,此時任興來到了趙軍的房間:“大人,你為什麼要給他們三天的時間啊?”
“我的傻兄弟,給他們三天的時間是給他們一個台階,我是讓他們那個會長在這三天的時間裏過來給我認錯的。敢放我的鴿子。”
“大人,那他要是不來呢?”
“不來?我說任興,你看哪個商會的會長敢得罪我?除非他不想在冬天城裏做買賣了。等明天他來的時候我就可以好好的滅一滅他的威風,敢跟我抖這機靈,也不看看我是誰?”
“大人英明、大人英明。”
天剛剛擦黑的時候劉冠鋒帶著自己的兩個坐騎回到了中華商會,黃鐵將今天下午趙軍說的話原原本本的跟劉冠鋒說了一遍。
劉冠鋒坐在自己的椅子上聽著黃鐵的彙報,當聽到要在三天後再次進行會談的時候劉冠鋒“噗嗤”一聲樂了。
黃鐵看著自己的師傅不解的問道:“師傅,你為何發笑啊?”
“我在笑這個趙軍,他說三天那意思就是讓我利用這三天的時間去給他賠禮認錯,然後他好借此機會擠兌我,想滅滅我的威風。”
“師傅,那我們該怎麼辦?”
“怎麼辦?還能怎麼辦該怎麼辦就怎麼辦。他不是說三天以後談判麼。我就再等他三天。”
當天晚上趙軍沒有尋歡,隻是自己躺在床上偷樂,他反複的在想如果明天劉冠鋒來了以後自己該怎麼擠兌他,怎麼才能將他的囂張氣焰壓下去。
第二天,趙軍在自己的房間內來回的走動,等待劉冠鋒的到來,好讓自己能好好的出出氣,可是他失望了,劉冠鋒並沒有露麵。
第三天也是如此,第四天依舊不見人影。三天的時間過去了,趙軍的身上說不出的難受,仿佛是一個內功高手要與對方決鬥,自己在醞釀了許久正準備出招的時候,對方突然對他說我肚子不舒服需要去方便一下。
那種失落的感覺真的很難受,此時趙軍躺在床上一想到劉冠鋒就氣的直咬牙:好你個劉鑫,你個小小的商會會長竟然敢跟我耍大牌,你看我明天怎麼收拾你。
趙軍滿腔的怒火無處發泄,隻能將帶來的兩名妓女又叫道了自己的房間裏,直到所有的火氣都敗了下去,趙軍才算安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