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錢糧的問題自然就落在了龐大的稅收上,整個羅恒島上各種稅收名目多的數不勝數,而且羅恒島上還規定,每家每戶必須有一個人在部隊服役。並且還要求年滿十六歲的男丁必須服兵役五年,如果逃避的話全家處斬。
所以在羅恒島上由於連年的戰事、常年的兵役、繁重的稅收使得民不聊生。在羅恒島上有許多的反抗勢力,而張玉茹和馬翔龍所在的正是其中的一個。他們叫自己的組織為新世界。而張玉茹的父親則是這個勢力的頭領,他們的掩飾身份則是商人,雖然兩國打仗可是對於兩國的商人互相都有規定,不許傷害。
雖然各地的反抗組織不斷,怎奈羅恒島的國王嚴冬是一位神階的強者,坐騎也是一隻九階的四腳海龍。這也使得他能在這種情況下坐穩國王的位置,而死在他的手下的刺客更是數不勝數。
嚴冬手下有一個丞相和一個大元帥。丞相叫霍恩、大元帥叫做司徒雷虹而這兩個人全部都擁有高級騎士頂峰的實力,而在嚴冬的身邊還有兩個的其他人根本看不到的人,因為看到過他們的人全部都死了,而這兩個人也是嚴冬養的貼身護衛,都有準神階騎士的實力。也就是說這兩個人本身都已經達到了神階的實力,但是他們的坐騎全部都是一隻七階的魔獸。這也使得兩個人的整體實力下降了一些。
這次嚴冬被刺殺一事,使得嚴冬極為震怒。立刻帶著自己的丞相和大元帥二人前去圍剿“新世界”而魚、鶴兩人也都是死在了霍恩和司徒雷虹的手中。好在張玉茹當時並不在城裏,她隻是回城的時候被外麵的士兵攔住。這才有機會脫身,也幸虧當時嚴冬將所有的能兵強將都放在了圍捕總部,這也給了張玉茹等人逃脫的機會,一行人逃了三天三夜才跑到小島上,而且在海上的時候他們的小船還被海獸毀壞,一半的侍衛葬身魚腹。
一行人一路疾奔,沿途上的各個關卡也都平穩的度過了。而馬翔龍和張玉茹兩個也在暗自的慶幸有了劉冠鋒這個人,由於他拿出來的易容丹使得整個回去的路上沒有受到過多的盤問。因為即使是他們的親人站在二人的身邊也不會講他們認出來的。
這一天前方出現了一個不大的村莊,而在距離村莊幾公裏的地方就是一望無際的大海,而這裏也是整個羅恒島最北麵的村莊“前漁村”。
而這個前漁村也是“新世界”的一個秘密基地,當初他們就已經商量好如果發生意外的話,就到這裏,而馬翔龍作為新世界商會的大管家,這裏也是來過很多遍的了。
隻見馬翔龍來將大家帶到了一個相對比較大的院落前麵,一慢兩急、兩慢兩急的在門上敲了幾下。大門便立刻的打開了,在大門裏麵的是一個年級越五十多歲的老人,馬翔龍作為新世界的大管家看到這個人後也是深施一禮:“語伯。”
那位叫語伯的老人衝著馬翔龍上下的看了看:“你是誰啊?我好像沒看過你。”
馬翔龍微微一笑:“語伯,我是翔龍啊。我後麵的車裏坐的是大小姐。”
語伯驚訝的看著馬翔龍:“聽你的聲音還真是翔龍那小子,可是你的臉怎麼弄的?”
“說來話長,我們先進去再說吧。”
語伯將大門打開,劉冠鋒和張玉茹也從馬車上跳了下來,張玉茹看到語伯以後立刻衝了上去,在語伯的麵前鞠了一躬:“語伯。”
“大小姐啊?你在麼變醜了?”
“我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語伯,我父親在這裏麼?”
語伯點了點頭:“頭領在裏麵呢,隻是……”
“隻是什麼?”
“他的情況不太好,我們商會裏的醫生都是毫無辦法,他們都說……他們都說。”
“他們都說什麼了,語伯你快告訴我?”張玉茹用力的搖晃著語伯的雙臂。
“他們都說頭領最多還能活兩個星期,而按照他們所說的頭領估計也就隻有這一兩天的活頭了。”
“語伯你快帶我們去看看我父親吧。”張玉茹急切的聲音再次的響起。
語伯又往後麵了看了一眼正好看到了站立在護衛群中的劉冠鋒,語伯用手一指劉冠鋒:“這位少年是誰?我以前好像沒有見過?”
馬翔龍來到了語伯的身邊:“語伯,這位小兄弟叫劉冠鋒,是我們逃命到一個小島上的時候碰到的,而且我們所有的人也是因為有了這位小兄弟的幫忙才活著回來的。現在這個小兄弟也是我們自己的人了,而且他還很可憐無父無母、有不能習武。”
語伯又回頭仔細的看了劉冠鋒一眼,劉冠鋒舉得自己好像是渾身赤裸的讓人看了一樣,渾身一點的秘密都沒有。對於這個叫語伯的老人劉冠鋒也是又上了一份的心。
“既然這樣你們兩個就跟我下去吧,其他的侍衛在這裏護院。”
“是”其他的護衛答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