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翔龍來到了張玉茹的身邊,將剛才劉冠鋒的話原原本本的和張玉茹說了一遍,而張玉茹則輕哼了一聲說道:“我們為什麼要等他,他又不是我們的人。”
馬翔龍將臉一沉:“大小姐,如果不是劉兄弟的話我們也不會想到要製作這個木筏吧,而且這幾天劉兄弟也都一直在幫助我們呢,他不但教會了我怎麼做木筏同時我們的一日三餐那頓不是劉兄弟幫忙的?你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
在一旁的護衛也都幫腔道:“是啊大小姐,既然我們都在這個小島上住了這麼長的時間了也不差這一天半載的吧,就等等劉兄弟吧。”看到所有的人都向著劉冠鋒以後張玉茹也不好再說些什麼了,隻是小姐的脾氣在作怪罷了。
又過了三天的時間,劉冠鋒找到馬翔龍:“馬大哥,我的東西都做好了,隻是我自己拿不動,能不能讓幾位哥哥過來幫幫忙?”
馬翔龍也是微微一笑:“這有何難,劉兄弟你等會。”馬翔龍一轉身走到幾個人的旁邊說了一句後,所有的護衛都過來幫忙,張玉茹的身邊這時已經沒有了一個護衛,看到自己的護衛都出去幫劉冠鋒的忙,張玉茹更加的氣氛了,不過她也實在是不好說什麼。
當馬翔龍幾個人跟著劉冠鋒來到樹林的時候,幾個人都愣住了。其實這幾天的時間裏劉冠鋒什麼都沒有做,他隻做了一件事情就是改造木筏,他做了一大一小兩個小屋子,又做了幾個小凳子。
馬翔龍看著劉冠鋒問道:“劉兄弟,你做這個是為了?”
“馬大哥,我們從這裏到陸地上應該還需要幾天的時間。我害怕這幾天張小姐不適應,便做了這個小屋,這樣的話張小姐還可以在屋中休息休息,而這些凳子大家也可以在上麵坐著,畢竟竹筏和木筏到了海上是很潮濕的,經常在那裏坐著對身體不好。”
馬翔龍看著劉冠鋒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想了半天後馬翔龍才終於開口:“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謝謝你了劉兄弟,我們小姐這麼對你你還能為她考慮。劉兄弟,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親弟弟了,誰要是對你不利我覺不饒他。”
劉冠鋒則笑著對馬翔龍說道:“馬兄我們早就是兄弟了不是麼?”
馬翔龍哈哈大笑道:“對我們早就是兄弟了。那好兄弟們幹活了,將這些東西都搬上木筏去吧。”
大家七手八腳的將兩個小房子和一些凳子都搬到了沙灘上,而且劉冠鋒所做的房子都是帶底的,這樣一來海水也很難進入房子裏。這些護衛抬著房子走回來的時候,每個人看張玉茹的眼神都不對了。
眾護衛在劉冠鋒指揮下,很快的在木筏上麵釗出了一個凹槽,將小木屋和凳子都安放好,而且在張玉茹的大屋子裏,還有劉冠鋒鋪上的一些兔子皮。這些兔皮都是小島上發現的,並讓小黑和XP幫忙捕捉。怎麼清洗晾幹了以後鋪在了上麵,所謂的也就是舒服而且隔涼。
因為幾天的體育教師生活使得劉冠鋒很清楚,女孩子最應該注意的一點就是涼,如果著涼了很容易傷害到身體,尤其是在這個醫學並不發達的大路上。
而且同時劉冠鋒還分給了馬翔龍等人許多的魚幹和水果,而這一切都是劉冠鋒在這幾天準備的。作為練武的人忍耐力要比旁人好的多,所以用水果充當淡水的補充也是可以堅持幾天的。
而一旁的張玉茹在得知劉冠鋒說要等幾天是為了給自己建造小木屋和凳子的時候,也是一臉愧意的看著劉冠鋒,隻是由於小姐的脾氣作怪她沒有上前和劉冠鋒說句道歉的話。
劉冠鋒對於這點也是毫不在意,用一件破舊的衣服充當了船帆以後。劉冠鋒自己蹬上了竹筏,而張玉茹和馬翔龍等人則都站到了木筏上。為了能在海上行進除了船帆以外劉冠鋒還為兩個筏子“設計”了搖櫓。並用山上的藤蔓將兩艘筏子連接了起來,這樣也不至於在海上距離過遠。
站在筏子上劉冠鋒又看了看麵前的小島:小島,我走了,你是我在被主神遺忘的大陸上修行的第一站。有時間我還會回來看你的,再見了。
劉冠鋒輕輕的搖著手中的櫓,兩隻筏子也漸漸的遠離了沙灘。終於安全的離開小島了。
被主神遺忘的大陸我來了,雖然在海上木筏和竹筏顯得不是很安全,可是在那無人的小島上能做出這種東西也是非常不易的了。在木筏上,自從上了木筏張玉茹便躲進了小屋中,而且為了讓海風不進入房間內劉冠鋒還特意的製作了一個小拉門,張玉茹躺在劉冠鋒特意為她製作的毯子上心緒萬千。
回想這兩個星期中自己對劉冠鋒的看法和言語,劉冠鋒對她的忍讓和關心,使得這個花季的少女對劉冠鋒有了一點朦朧的感覺,這種感覺說不出是一種什麼滋味,但是想起劉冠鋒對他的好時總有一種甜蜜的感覺。
由於小屋內布置的非常舒適張玉茹也不知不覺的在小屋中睡著了,在夢中她夢到了他,在睡夢中她一直保持著甜甜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