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是像你說的那樣,我們在家也是什麼活都得幹,事實上我真的幹過許多活,一般的農活種地什麼的,我都幹過。”劉威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心裏,竟將農村的活特意點了出來。
“誰信啊?就憑你這雙手?”她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撫弄著。
劉威突然一用勁,將自己的雙手從苗苗手裏掙脫出來,反手一下子抓住了苗苗的手。
苗苗很自然的將手給了劉威,劉威用手在她的手背上,胳膊上輕輕撫摸著。他抬頭看了看苗苗,發現她早已是羞紅了臉,似乎有一種短暫的企圖,想掙脫劉威的手,但劉威將她的手牢牢抓住。
“我真是沒用。”苗苗輕輕地說著,將臉放在了劉威的手上。
忽地,她抬起頭,目不旁視地盯著劉威的。那一刻,整個世界似乎都縮小,所有的一切都靜止不動了。看不見窗外的陽光,聽不到風吹動柳枝發出的響聲。他們的眼中隻有他們自己。
“我真是沒用的。”苗苗又說了一句。就將手慢慢地從劉威手裏抽出來。
劉威大惑不解地,怔怔地看著她。直把她看的低下了頭。世界出現了。他的大腦反複地品味著這沒用的話是什麼意思?
“怎麼了?……”他問。
沒有吱聲。劉威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那你後悔我們今天在一起了?”劉威問道。
她還是沒有吱聲,依舊是把頭搖了搖。
“那我們誰最先後悔呢?”劉威問。
……沒有回答。
“你倒是說話啊。”劉威死死盯著苗苗問。
“我高興。”苗苗突然爆發般說道。這聲音,在劉威心裏有如在吼。接著她語調有如180度大轉彎一樣,輕柔地說:“你不要說了,行不行?你不要這麼看我,行不行?”
“不行。”劉威笑著說。
“那我不讓你看了。”苗苗說著,就把頭趴在了桌子上。頭衝著劉威。一頭烏黑的秀發,披在肩上。
劉威靜靜地看著,伸手在她的頭上輕輕地,慢慢地撫摸著。
唉。苗苗又輕輕地把頭轉了過來,臉衝著劉威,伸出手掌,擋住劉威的視線說:“我不讓你看。”
“不行,我一定要看。”劉威說著,便把苗苗的手抓了過來,放在自己的臉頰上。
“你看吧,你看吧,今天我讓你看個夠。”她突然抬起頭,眼睛裏竟含著淚,那小小的、黑黑的眼瞳裏,竟裝進去了他。
劉威鬆開了她的手,用雙手托住她的臉齶,一時間,血衝腦熱,幾乎不能自製的要親吻她,但終沒有。他還是不敢。他望著她說道:“你怎麼把我偷到你的眼裏了呢?”
苗苗聽了,嘻嘻一笑道:“你眼中也有我呢。”
“告訴我你說沒有用是什麼意思?”劉威問。
“別的了,你不要問了。我今天真的很高興,今天我的一切都屬於你。”苗苗還是不願意說出原因。
“不行,你一定得告訴我。我不想勉強任何人去做人家不喜歡做的事。”劉威繼續追著問。
“那我怎麼和你說啊?真的,我真的是高興。我今天的一切都屬於你了。”
“那你剛才是怎麼地了?”劉威問道。
“我想我們以後會怎麼樣呢?我現在在你麵前這麼放肆,你會笑話我的。初時,我、我也不知道怎麼了,一下就把你的手抓住了,等你抓我的手時,我真的有些不情願,而你還得寸進尺,摸人家的臉。”苗苗羞羞澀澀低聲道。
“是這麼回事啊。”劉威如釋重負地回道。
“真有意思,當你摸我的臉時,我幾乎想斥你了,可我一想,是我先摸你的,就沒理了。”苗苗嗤嗤笑著說。
“那怕什麼啊,這裏就咱倆。再說了……”
“再說什麼呀,你得寸進尺,就好像我在男孩子麵前太隨便了,那樣,你過後會笑話我的。再說了,我是你什麼人啊?”苗苗輕聲說道。
劉威一聽,便笑著說:“是啊,你是我什麼人呢?做情婦吧。”
“什麼啊?是情人。”苗苗更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