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玥菡在心裏冷笑,看到沈平遠那副樣子就心裏不舒服,到時候的比試必得讓他為之前輕視自己付出代價。
聽聞此話,殷宋謙的臉色也不太好看,表麵上是在誇讚寧玥菡如何厲害,但另一方麵除了諷刺她更是諷刺天臨國因無人出戰才勉強派了個女子接受比試,這讓身為一國之主的他心中一陣窩火。
欒懿祁見寧玥菡沒有任何動作,也便沒有出聲,隻在一旁靜靜的看著那如同跳梁小醜一般的沈平遠,寧玥菡的本事他人不知,可他自己卻是知道的,那兩名男子絕對不是寧玥菡的對手,饒是寧玥菡的鬼把戲就是他們所招架不住的。
至於那女子是與寧玥菡比文試,欒懿祁就不知道誰更勝一籌了,從沒見寧玥菡在這方麵的造詣也不好下結論,不過若是這三人按一人一局來比,不用管那女子也是寧玥菡穩打穩的贏,這場比試毫無懸念。
一時之間殿上無人說話,一大臣見氣氛劍拔弩張,於是起身向殷宋謙說道,“皇上,不如趁著現在所有人都在先把比試的項目定了吧。”
殷宋謙擠出一絲笑意,刻意忽略了剛剛沈平遠說的話,和顏悅色的點了點頭,“還是愛卿想的周到,沈大人對這次比試有什麼要求?”又轉向詢問沈平遠的意見,畢竟使臣代表的是一國的君王,關於兩國的比試肯定還是要兩國一同商定的。
“任憑皇上安排,臣無異議。”沈平遠昂首挺胸底氣十足的說道,愣是覺得自己國家一定會贏一般,除了對天臨國的鄙視也是對寧玥菡的一種看不起,在他眼裏女子就應該在家相夫教子,而不是如寧玥菡一般在外麵拋頭露麵。
殷宋謙尷尬的咳了兩聲,自己禮貌性的問了一句倒還被駁了回來,“好,那就依之前所言分為文試與武試,文試以琴棋書畫為主,武試以騎射搏鬥為主。”
寧玥菡對於武試並不擔心,自己已經能和寒軒打成平手,想來也不會差到哪裏去,但若說文試還真沒幾分把握,琴棋書畫裏麵最擅長的便是琴了,其餘三樣雖說學過一些皮毛卻也不精通,和蒼元國的才女相比肯定是比不了的,寧玥菡心裏有自知之明。
心裏正想著時,大殿上一聲清麗的聲音響起,“啟稟皇上,小女認為琴棋書畫並不用全比,一來浪費時間,二來這文試比一個便能看出其中深淺,故而一個足矣。”
寧玥菡尋聲望去,正是那位坐在左邊的女子,說完這話後向寧玥菡投去一笑,溫婉大方毫不做作,兩人在空中相視一笑,完全不像是對手,反倒有幾分相見恨晚的感覺。
“可以,依你所言,隻是這四樣中抽取什麼比試呢?”殷宋謙在上麵一口應允道,後麵那一句既像是在詢問言婉兒又似是在自己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