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管不來呢麼多了,路走到一半兒不能因為掛點兒風就退下去吧!說不定這木塔年久失修,漏點兒風也是在所難免的嘛。”安慰了一下自己那草木皆兵的內心之後,陸辰朝手裏哈了幾口氣,緩和一下自己的身子,接著往上爬。
越往上攀爬,這種寒冷的感覺就越發的透骨,就好像人的骨頭裏包著的並不是骨髓而是碎冰一樣,陸辰縱然是有火字訣傍身,依然是凍得手腳直打哆嗦。
“我C你大爺的,這個地方簡直比印象裏北方的冬天還要命啊!”在陸辰的印相裏,北方冬天的寒冷就是這種透心涼的感覺。
這時候陸辰總於是說服不賴哦自己的內心了,“ 這塔頂的東西實在是蹊蹺之極,在這麼強大的封印之下,依然是釋放出來如此寒冷的能量,那要是沒這封印,豈不是整個金剛浮屠都要被這玩意冷凍成冰箱。”陸辰停下腳步,來回的搓著手想到。
這木頭上密密麻麻的封印少說也有個幾萬個,堪稱曠世之作,這麼強大的封印到底是封印的什麼東西到現在依然是一個謎,但是陸辰至少不會在將四周的寒冰之氣當做是窗子外麵吹進來的冷氣了,實在是讓人有點兒哭笑不得。
現在的陸辰是出於一個進退維穀的地步,“退吧!上麵封印的東西就像是一直藏在心裏的野貓一樣,不斷的抓撓這陸辰的心尖兒,進吧!再走下去就他媽的要凍成老冰棍兒了。”拿不定主意的陸辰就在原地的木頭上跺著腳,搓耳朵。
想了一會兒,陸辰都被自己的這種懦弱之舉給氣到了,“媽的,平時都是以英雄自稱,現在你怎麼熊成這個比樣了,啊!陸辰。”他不斷的給自己的打勁兒,耐著性子將火字訣沿著經脈運行幾個大周天,防止自己的經脈被凍結。
接著往上走,陸辰估摸著現在自己距離塔頂應該不遠了,於是不顧寒冷的折磨,飛快的在這實木梁子之間穿梭,口袋裏的小白蛇現在就像是一根冰棍一樣戳的陸辰青疼。
“我他媽怎麼把這茬兒給忘了,幸好想起來了!”在被小白蛇戳住之後陸辰趕緊將他從口袋裏拿了出來,小白蛇儼然已經是被周圍的寒冷折騰的奄奄一息,陸辰趕緊在這些木頭梁子之中找一個縫隙,將他扔了下去。
在這種溫度之下,就連九龍真氣也運轉的非常緩慢,更別說小白蛇了,“自己的一個疏忽差點兒讓他窩囊的被凍死。”陸辰跟小白蛇之間不太像是寵物與主人之間的關係,這一路走來,更多是一種戰友的感情。
他可不想讓小白蛇白白的丟掉了性命,你想想他為了一個小野兔就把小白訓斥一頓就知道陸辰這夥看起來沒心沒肺,實際上是一個大男孩兒的樣子。柳彌月對他的這種性格就拿捏的非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