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好的陸辰感覺身心愉悅,一個縱身,從禪床之上一躍而下,身輕如燕。
陸辰一個揮手,一股九龍真氣在身體裏遊走,來去如電,揮灑自如,他可以明顯的感覺到自己對真氣的理解又上了一個台階。
看著辰時已到,陸辰迫不及待的走出房門,腳下一用力,身體就像一顆炮彈一般飛向青竹小築。
覺遠大師早已經在青竹小築之中等候著陸辰的到來,手中的茶具在空中悠悠的飄浮著,覺遠正在用真氣緩緩的給杯中之茶加熱。
陸辰緩緩的落在院內,不願打擾正在燒茶的覺遠。覺遠也是不慌不忙的靜靜等待著茶水慢慢的沸騰。
帶到沸騰之後,覺遠滾燙的真氣轉而變為陰涼,壺裏的茶水正好將溫度停留在一個不冷不熱的溫度。
他將手中的茶壺放下,對陸辰說道:“陸施主,可否品鑒一下老衲的手藝。”
“品鑒不敢當,小生對喝茶這種事情研究的並不深刻,體會不到茶藝的精髓所在。”
覺遠聽後哈哈大笑,道:“陸施主的脾氣很對胃口啊,怪不得能把我的兩個徒弟都騙走。”
陸辰聞言尷尬的撓撓頭,好像不知道是那個孫子吧小和尚硬塞給自己的,還有,光頭本來就是自己好哥們兒,何來騙這一說。
但是現在自己有求於人,隨便他怎麼說吧,陸辰可沒心思給他掰扯這個,拿到銅人,才是當務之急。
可是事實再一次向陸辰證明了,一個人的無恥成都,是可以疊加的。
“陸施主這次金龍寺之行的目的,老衲現在已經是了然於胸。不過出家人不打誑語,陸施主心中所想的東西,並不在金龍寺之內。”
哇!陸辰聽了覺遠的話頓時火冒三丈,一種上當受騙的感覺油然而生,但是老和尚的話顯然是還有後半句,隻好是耐著性子咬牙切齒的說道:“那就是在金龍寺之外?”
“不錯,正式在金龍寺之外,隻不過作為守陵人,世世代代為一個人看守他的陵園。你要想得到銅人,就要去處他身上原有的印記才行。”
“誰的墓地,怎麼去除!”陸辰真是懶得給他廢話,他總算是明白自己剛開金龍寺之時這老和尚為什麼要裝出來一幅我很懂的樣子,感情是為了引陸辰上鉤。
這老和尚隻怕是早就知道陸辰要來,也早就知道陸辰能夠幫到小和尚所以用銅人巧妙的和陸辰完成了一筆大賺特賺的交易,氣的陸辰直呼:薑還是老的辣!
覺遠自知理虧,說來說去自己還是有騙人的“嫌疑”,所以他急忙回答陸辰的問題:“此墓是金龍寺第一代方丈的舍利所在之地,而消除印記的方法很簡單,將自己的靈魂之力覆蓋原來的就行了。”
的到答案的陸辰轉身就要往外走,他真不想在這個院子裏多待一刻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