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辰的眼淚差一點就要奪眶而出,這種情話從柳彌月的絲毫不覺的膩歪,從裏麵透露出來的句句話語都帶著真情實感。
這時,光頭也洗漱完畢了,陸辰吧光頭叫過來一起吃中午飯。
酒足飯飽過後,陸辰依依不舍的和柳彌月告別,無疑這一個月以來是陸辰過的最愜意,最瀟灑的一段日子。
光頭開著車載著陸辰一路朝著京都開去。
在第二天的早上七點。陸辰二人已經是站在 了苗家的大門口。看門的人一眼就認出來陸辰了,急忙將陸辰迎接進去,然後吩咐人去叫在後院的苗景陽。
苗景陽此時正在澆花,看到仆人慌慌張張的跑進來,不禁微微一怒道:“慌什麼?”最近他也是被葉晨的驚人發現弄得心神不寧,心裏正有火。
下人喘著粗氣說道:“老爺,陸,陸神醫來了。”
苗景陽一聽連忙放下手中的水壺,對那個仆人說道:“快,快帶路!”
“哎!”仆人應了一聲,引著苗景陽往前走。
此時陸辰已經在大廳裏坐著,安靜的等待苗景陽的道來。
“陸神醫,近來可好!”苗景陽隔老遠就大聲的笑著說道。
陸辰看到這個昔日並肩作戰的友人也是分外的親切,急忙起身說道:“還好還好!不知苗景陽最近可有煩心之事!”
苗景陽走進堂屋,伸出手輕陸辰坐下,然後歎了一口氣道:“陸神醫這是揣著明白裝糊塗啊。”
陸辰笑笑沒說話。
“這位壯士是?”苗景陽指著光頭詢問道。
光頭站起身,聲如洪鍾:“在下田磊,你叫我光頭就行!”
“幸會幸會!我看壯士器宇不凡,隱隱約約有佛光閃耀,不知兄弟可是佛門中人!”
聽了苗景陽的話,陸辰和光頭對視了一眼,然後哈哈大笑起來。
苗景陽被眼前的二人弄得有點摸不著頭腦,不禁問道:“陸神醫為何發笑啊,是我說錯什麼話了嗎?”
陸辰擺擺手道:“苗大哥有所不知啊,我這兄弟雖有佛光但並未遁入沙門,平時貪戀女色,所以我才會發笑啊!”
苗景陽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這位光頭兄弟一看便是佛門的有緣人,恰巧我認識金龍寺的方丈,假如這位兄弟又興趣的話我倒是可以引薦一下。”
“那陸辰就先體替我這兄弟謝過苗大哥了!等此事結束之後,我這兄弟便去拜會方丈。”
聽到陸辰說“此事”之時,苗景陽的臉上重新浮現出一絲愁容,陸辰自然是知道苗景陽的擔心從何而來,於是走上前去,拍了一下苗景陽,道:“走,隨我去看看!”
苗景陽點點頭,然後將老管家叫了過來,那個管家正是在上一屆家主苗景天身邊的那個管家,和陸辰也是早已相識。
管家看到陸辰微微一拱手,陸辰也欠身還以禮節,他的心裏對這個老管家的心性非常不錯,盡管這個管家並不會什麼武學功法,但是他的重情重義的性格和靈活變通的做事風格給陸辰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
苗景春給老管家交代了家族的一些事宜,然後就起身準備和陸辰去嵇山山陰之地。
三人行,向著嵇山走去。再次走到那塊刻著銘文的石碑前時,陸辰確是不在前行,苗景春問道:“陸神醫怎麼不走了,天還未完全黑掉,應該還能在行進一段山路。”
陸辰確是擺擺手,喊道:“光頭,今晚就在這裏安營紮寨吧!”後邊背著各種法器的光頭應了一聲,將身上的大包袱放在地上,然後包裹裏拿出長明石,周圍瞬間變得亮堂起來。
“陸神醫這是為何?”苗景陽問道。
“直覺告訴我還是等我葉晨兄弟來的時候一起前行比較好!”
苗景陽對陸辰的直覺的準確性可是知道的,看陸辰這樣說也就沒多問,反正這件事求急得話反而會適得其所。
“你們把這裏整理一下,我去周圍看看!”陸辰說完便鑽進了林子。
林子的左邊有一條小路,是陸辰剛剛發現的,陸辰回頭叫上光頭,準備一探究竟,苗景陽不放心,也是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