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新同學,屈天翊的座位自然被安排在了教室最後一排的空座位上。在學校中,最後一排的座位通常都是最差的,因為它距離黑板太遠了,一點學習的環境都沒有。不過屈天翊倒是很喜歡這個座位,因為他是靠窗的一個座位,唯一一點讓他有些小不滿的就是,他沒有同桌。
學校,作為人學習知識的地方,屈天翊其實還是很期待這個地方的。雖然在天池秘境之中,大師兄天霖也會給弟子們上文化課,但和係統的學校教育完全不能相提並論,不過屈天翊對這個看法不以為然,因為這個課堂完全看不到是學習知識的樣子。
第一排一共做了八個人,也是班級中僅存的聽課的學生。然後便是一片睡覺、看課外書、吃零食學生。最後幾排更離譜,幾個人將桌子並在了一起,打起了撲克。
作為老師,吳麗卻隻關注第一排的同學,偶爾提醒一下後麵吃東西的不要把瓜子皮丟到地上、最後打撲克的同學不要賭錢、拍籃球的同學請到外麵籃球場去打籃球。
“屈天翊?是吧?”當屈天翊快要忍受不了這個課堂的時候,一個長著尖臉,鼻梁上還貼著一個邦迪的男生走到了他的身旁,“我叫楊昊,一起出去玩玩不?”
屈天翊看了看他手中的籃球,搖了搖頭。籃球這項運動,屈天翊隻是在偶爾陪師兄們下山的時候見到過一次,從來沒有玩過。
“看你身體條件不錯,不去試一試麼?”楊昊沒有放棄,把籃球放在了屈天翊的桌子上,然後一屁股坐在了他身邊的空座。
“沒玩過,你們去吧,我還要上課。”屈天翊將籃球放回了楊昊的手中,又隨意的翻開的擺在桌子上的課本,完全不準備繼續理會楊昊。
“好,那等下課我在來找你。”說完,楊昊直接將球丟到之前一直站在後門旁邊的高個子男生手中,“不玩了,等下課再說。”
楊昊最後一句話的聲音很大,但班級中卻沒有人回頭察看情況,仿佛他們沒有聽到一般,該上課的還在上課,該聽課的還在聽課,該睡覺的也沒有醒過來。
屈天翊沒有也不想再繼續理會那個楊昊了,仔細聽了聽前麵老師吳麗的講課內容,卻發現最後一排根本聽不到。隨便翻了翻嶄新的課本,卻發現課本的內容隻有一半是印清楚的,另外一般模模糊糊,好像印刷機當時沒有墨水了一般。
“果然上學就沒好事!”屈天翊小聲嘀咕了一句,就靜靜的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回想清晨看的那本《天池秘法》,等候下課鈴聲的到來。
屈天翊十歲的時候在師傅的房間裏看到過《天池秘法》,聖元子師傅告訴過他,那是天池道觀最高深的武學,隻是他當時太小不能夠學習。現在屈天翊已經十八歲了,而且自己的師兄敢拿天池道觀最高深的秘籍給他,一定也是師傅授意的。
可惜下課的鈴聲並沒有給他太長的時間去回憶曾經在天池時候的事情,但屈天翊回過神來的時候,剛剛上課的吳麗已經不在教室的,教室中也換了一副光景。原本認真聽課的八個人現在已經趴在了桌子上小憩,原本睡覺的此時卻是精神抖擻,七八個小團體圍在一起聊著天。
高三十三班是文科班,班級內充斥著女生嘰嘰喳喳的聊天聲,屈天翊從來都不習慣這種嘈雜的環境,他起身準備出去走走,利用這下課的十分鍾看一看這所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