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大嗓門一嚎出口,恐怕方圓上百裏內都傳遍了。秦方現在最直接的想法就是衝過去,然而直接掐死那家夥。
劉長老的速度很快,一群人仿佛風一般,刷的一下就來到這兒。剛一來到,劉長老臉上的輕浮笑容便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嚴謹的神態,幸好這家夥還知道見到梵音禪宗之人時應該有些禮節。
然而,劉長老開口的一句話讓秦方立刻有了一種抓狂的感覺,他真想直接衝過去拍飛那個傻子。
“你是梵音禪宗的和尚?原來梵音禪宗的和尚就長這個樣子啊!哈哈……”
上官清月嗖的一聲便出現在劉長老身邊,然後直接一掌把這個憨貨拍飛,連忙解釋道:“大師,那是我的一位師兄,從小腦子就有點問題,您可不要見怪啊!”
旁邊的兩位長老立刻消失了一位,上官清月的這一掌拍得他們也是暗暗叫好,在他們看來,他們這個劉師兄早就該被拍飛了。
那個消失的長老很快跑到劉長老身邊,在有些發懵的劉長老耳邊說了許多,分析了許多利害關係啥的,劉長老這才明白了一些,拍了拍腦袋,不好意思地往這邊走來。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劉施主有如此孩童心性,必是一個正直無畏之人。老衲又怎會責怪呢?”玄悲微笑道。
這時,梵音禪宗中一位身穿袈裟的老和尚徐徐而來,在他耳邊低聲說了幾句。
玄悲的臉色立刻變了變,點了點頭,再朝秦方他們行了一禮,道:“各位施主,老衲恐怕真要先行一步,老衲的師弟玄懷已經傳來消息,讓我等過去集合。就此別過吧,阿彌陀佛……”
“大師後會有期。”秦方眾人行了一禮,同時說道。劉長老嗬嗬笑著,不好意思地在一旁撓著頭,樣子倒是十分滑稽。
梵音禪宗一行人離開之後,秦方才長長地舒了一口氣,他的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盡快擺脫這個愣頭青長老,就算遇到啥危險也不能喊他來了,真是太坑爹,太刺激人了!
“老和尚終於走了,這強裝笑臉還不容易。”劉長老揉了揉臉,一副很受罪的樣子。
秦方苦笑著搖了搖頭,道:“劉師兄,那個玄悲大師又沒得罪你,為何你看到他好像看到仇人一樣,真讓人想不通。”
“你懂什麼!梵音禪宗的人也不是什麼好東西。當年看似對我們施以援手,其實也隻是想給我們一些恩惠,讓我們對他們感恩戴德。又不準我們雲霞宗向當年侵略我們的天蒼殿和寂滅穀報複,這是什麼意思?很明顯,梵音禪宗根本就是他們的幫凶!哼哼,這種小把戲怎麼可能瞞過我劉大柱的眼睛!”劉長老一副高深莫測洞悉一切的樣子,這一番話聽似在胡說,秦方的臉色卻是沉重了許多。不得不說,這個憨貨所說的這番話從那個角度理解的話,還真說得通。
有些事情,或許真的不是無的放矢,以這個憨貨的智商,應該不會想到這個程度,可他現在竟然說出這番話,這就證明,在雲霞宗中有這種見解的不在少數。
“劉師兄,不要亂說!梵音禪宗與我們雲霞宗一向友好,你這樣的話若是讓梵音禪宗的人聽到,那就很不好了!”
“是啊,劉師兄,有些話亂說不要緊,有些話千萬不能亂講!要是讓師父知道你說這種話,一定會非常生氣的!”
另外兩位長老十分著急地在一旁說道,那種語氣,那般神色,在秦方的眼中似乎有那麼些激動。
“看來雲霞宗中對梵音禪宗的態度有好幾種,看來我得好好留意一下。”秦方心中暗暗想道。
“你們都給老子閉嘴!怕,怕什麼怕!老子說的就是實話!梵音禪宗根本就沒安好心,與虎謀皮,簡直就是愚蠢的事情!我劉大柱雖然笨,但是這一點看得還很清楚,絕對不會錯!”劉大柱哼哼道,信誓旦旦,一番話說得許多雲霞宗弟子臉色都變得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