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我是誠心來看南風的!”吳冕迎上南風父親的目光也不閃躲,不回避:“實不相瞞,我的確也是有求於你!”

“關於高涵的事?”

“嗯!”吳冕點頭:“你也知道,最近吳家發生了不少事情,你也瞧在眼裏,我敢肯定所有的這一切都跟高涵脫不了幹係!”

“說到高涵的事情,那就沒有什麼求不求的!我們也算是互幫互助,雙贏!”南風父親看著吳冕:“我認識一個在香港的朋友,尋人的消息他最拿手!高涵的消息我負責,到時候他上不上鉤,就看你吳家小爺的門路了!”

“這你放心,隻要魚浮出水麵,我就有釣他上來的餌!”

吳冕看著南風的父親,眼眸裏的狠辣稍縱即逝!

那個時候,南風的父親看著吳冕的背影,心裏微微有一點顫,那樣的眼神他太熟悉了,之前的時候他好像是從某個地方見過一樣!

在之後的短短兩周的時間裏,高涵就回到了江城,而且是自首的!

高涵回去主動自首?

在這之前,他已經為了扳倒吳家做了很多,一定是吳冕拿捏到了他的致命把柄,要不然,以高涵那種眥睚必報的性格絕對不會選擇自首的!

然而這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我一概不知。

紙包不住火,高涵被捕的消息在之後的一周時間裏經過一個遠方親戚傳到了高叔的耳朵裏。

聽到這個消息之後,高叔當是就傻了,眼前一黑就癱倒在了沙發上。

當時就把站在一旁的我媽嚇得臉色煞白,血壓飆起差點跟高叔一塊歇菜過去。

高涵在此之前已經進去過一次,這一次如果再被捕的話,算是二進宮了!

高叔在老家好不容易把幾年之前的高涵進去的壞名聲給抹幹淨了,而且又加上高涵這幾年爭氣,在江城也是年薪百萬混的風生水起。

現在這個世道就是如此,有錢就是大爺,英雄不問出處!

這幾年來,高叔的親戚朋友剛剛對高涵有了改觀而且還時不時的巴結他一下,可好日子沒持續幾年,高涵這混蛋又進去了!

這讓高叔怎麼不寒心?!

緩了半天勁兒,我媽連掐人中帶掐糊口,高叔才緩過一起口氣來。

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高叔就握著我媽的手:“書香,幫我整理一下行禮,我要去江城一趟!”

這個時候高叔兒子出了這樣的事情,我媽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她擔憂的看著高叔然後點了點頭。

我緊跟著媽去了他們的臥室,站在門口看著我媽整理行禮。

“念歌,現在出了這樣的事情,我怎麼著也得跟著你高叔走一趟。他身體不好外加上這一層打擊,他一個人去,我不放心!”我媽把一直不小的灰色行李箱從床底拖了出來,開了衣櫃就挑選高叔的衣服。

“你們兩個人去江城,人生地不熟的,我陪你們吧!”我看著我媽。

我媽一邊整理衣服,一邊搖頭:“不用!兵來將,水來土掩!再說了,你看看你現在......”說著我媽就把目光落在了我微微隆起的小腹上:“你也經不起舟車勞頓!你的花店不是規劃差不多了嗎?繼續,別分神。這件事,你也別跟著操心了!”

“那也行,我給李薔薇打個電話,回頭讓她去接應你們一下!”

跟高叔臨出發前,我媽媽還特地交代了一下我的飲食起居,對我一個人在家裏還有一萬個不放心。

他們走後,我心裏也是忐忑不安,雖然高涵也是咎由自取,可苦了高叔一把年紀。

我在陽平對江城那邊發生的事情知之甚少,所有的信息幾乎都是通過新聞頭條的推送以及李薔薇那裏得來的。

但是李薔薇的信息比較片麵,而且大多都是道聽途說。

況且就連這些片麵信息李薔薇都能給它加上幾分自己情緒來描摹,所以這些信息的參考價值微乎其微。

後來,李薔薇在電話裏頭埋怨。

她說:“沈念歌,你這麼關心這裏的事情,你幹脆過來唄!有什麼話咱們當麵探討,省的我整天伸著脖子跟你在這煲電話粥!我都抻出頸椎病來了!”

我知道她話裏有話,意有所指,幹脆就不說話。

李薔薇最受不了我這個,立馬就在電話那端嚷嚷起來了。

她說:“好好好,就當我沒說!我隻不過是想著,你自己一個人呢在家多無聊,沒有我這種瓷實的姐妹左擁有護的,怕你抑鬱了!”

我就回她:“我這個人逆來順受!什麼樣的角色都能適應,帶球被踹我都沒抑鬱,現在我過的有聲有色,能抑鬱了?”

“有聲有色?”李薔薇一聽就笑了,她說,“你也別抻著!你心裏想什麼,我比你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