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琴:我皮膚比她好,好嗎?憑什麼她是芊芊素手,到我這就是雞爪子?!)
“我記得,以前我們經常玩這個遊戲的,對吧,羅語昂?”
趙琴突然停下了手裏的動作,這時候她還沒摸到牌。不過,她的手已經穩了很多,臉上也出現了久違的自信笑容:“還記得嗎?中學時候,我們誰都不想跑到樓下去買零食,就用這個方法決定最小的人去買所有人的零食。”
“真的,我還真想起來了。”羅語昂被她這麼一說也有了印象,擦了下眼角的淚,也進入回憶之中,“我記得,我每次都比你大一點,對吧?”
“不對,是我每次都比你大一個數。”趙琴笑著說,自信越來越強烈:“不如,我現在給你們一個機會,認輸,我隻拿走瑪莎拉蒂和本來的錢,85萬籌碼還歸你,怎麼樣?”
“哈,做夢。”飛宇搶著說,“你害怕了對吧?”
“切,我怕什麼?”趙琴口是心非著逞強。
飛宇說的沒錯,她真的害怕,因為這可涉及到兩百萬,真金白銀的兩百萬。贏了還好,萬一輸了的話……她今天晚上就死定了。對於京少的變態,她可謂知之甚詳,記得曾經有個女孩就死在了京少的變態上麵,因為京少喜歡窒息的快感,或者說看別人窒息的快感。雖然有些女孩也追求這樣的快感,但那個死去的女孩肯定不是,而且趙琴也不是。另外,據說窒息隻是京少林林總總無數變態幻想中比較偏正常的一類。
如果這一次,因為她沒有贏過羅語昂,導致京少又輸了兩百萬。今天晚上京少指不定能玩出怎樣的變態花樣來。別說嚐試,隻要想到這一點趙琴就能感覺冷汗從頭到腳的淋漓而出。所以,這一次她必須要贏,哪怕勸降並少贏一些這樣的手段都使了出來。
“我們答應她吧,畢竟我抽的牌太小了。”羅語昂蚊吟般的說著。
“不用,你看她站都站不穩的,肯定是抽方塊2的命。”飛宇依舊安慰著說。
飛宇的話讓羅語昂安心了一些,不過同時也讓趙琴很不爽。憑什麼我就是抽方塊2的命?這不是她一直編排飛宇的時候了,所以她感到很委屈。尤其是飛宇這麼貶低她,京少卻沒站出來說句話,這讓她第一次認識到給人做女朋友和做情人的根本區別。
跟羅語昂一樣,趙琴也是深呼吸了幾次以平複自身的心情。雖然她記憶中總是能戰勝羅語昂的,可畢竟關係到兩百萬,怎麼能不緊張?不隻是她,在場的所有人都緊張,甚至包括飛宇。一副新拆開的牌,飛宇再怎麼厲害也不能從荷官那裏記牌或者算牌。所以,就算是他,也不知道這一張趙琴能抽出什麼來。
“你確定?那我可要抽咯。”趙琴說,同時纖細的手指在撲克上劃過,精心修剪的指甲跟撲克之間的摩擦聲讓人窒息。
“你抽吧。”
羅語昂表現的盡量不緊張,不過她卻下意識的抓緊飛宇的手。飛宇當然知道羅語昂的想法,輕輕拍了拍,湊到羅語昂耳邊,飛宇緩緩開口:“放心吧,比較漂亮的女孩一般運氣也是比較好的。”
“!!!”
這邊的趙琴氣死了,話怎麼可以這麼說?你幹嘛不直接站到我麵前,跟我說,你長的醜死了?就算你長得帥,也不能這麼盛氣淩人吧?!
所有女孩對自己的容貌都是在乎的,而且異常在乎。當別人稱讚的時候,她們會開心,盡管有時候她們也知道這不是真的;當別人否定的時候,她們會傷心,即便她們知道這是真的。所以說女孩是一種生活在虛榮和奉承中間的生物,這句話不是完全沒道理。
黑著臉,趙琴胡亂從牌堆裏抽了一張,並學著羅語昂的樣子將這張牌摔在桌子上。
隨著她這個動作以及拍在桌子上的“啪”的一聲,整個世界安靜了……
飛宇安撫著羅語昂,不過張開的嘴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因為他看到了這張奇跡的牌;